霎时,男人弓成了虾米,脸色痛苦得扭曲,惨烈的叫声,不断响起。
“疼——”
直到气息渐渐落了下来,男人半死不活的瘫在路面上,猩红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云安衡才收回了手,径直走向车,弯着腰,跨步进去。
车内的视线昏暗,只能隐隐通过窗外的路灯,看清云安衡的冷俊的眉眼,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
他眉眼还未散去戾气,凶恶得像一匹孤军奋战的野狼。
虽然她刚才听到了车外的惨叫声,清醒了几分,可体内的灼热和难耐的痒意,就像是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控制不住地攀附云安衡身上,吐气如兰,如同一朵娇艳诱人的玫瑰花。
凭着本能,寻找冰凉。
意识最后迷失的那刻,她仰着天鹅颈,眼尾湿红,咬住云安衡薄软的唇,“帮我…帮我……”
仿佛被烫到似的,云安衡侧着脸,藏在漆黑碎发下的耳垂都悄悄地红了,呼吸紊乱,哑着声。
“去医院。”
可又被女人勾住了衣领,细长粉嫩的手指,用力一拽,猝不及防间,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清冽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如同潮水般袭来,容兰软成一滩水,紧紧地软在云安衡的怀里。
轻薄的衬衣,沾了夜色的微凉。
舒服得容兰叹息了一口气。
可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云安衡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勾着红唇,吐气如兰。
“小树干,你是不是不举,还是有什么隐疾?”
云安衡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眼眸暗涌,狠狠地掐着容兰的腰。
“我不举?有隐疾?那我就让你亲身实践,好好体验。”
说完,不容拒绝,擒住容兰小巧的下巴……
到底没舍得,在车上匆匆行事。
开车十几分钟后,到达酒店。
打衡抱起了神志迷乱,脸色绯红的容兰,容兰哼唧唧地在他怀里作妖。
甚至还蹭了蹭,云安衡闷哼了一声,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容兰的腰。
“安分点。”
安排好的入宿的VIP房间。
刚刚进门,就被容兰缠得不行,连衬衣的纽扣都扯落了几颗,湿软软的,缠着人。
云安衡忍得眼眶发红,将人抵在门后,沙哑着声。
“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俯下身来……从门后,到阳台,最后到大床上。
好几次容兰都想爬出来,可却被攥住了精巧的脚踝,拉了回来。
可突然,房门传来叮咚的声音。
云安衡眉眼烦躁,粗鲁地穿衣物。
赤裸着上半身,出去开门。
来人正是酒店的经理,听说有人看到了云家的太子爷,抱着容色绝艳的女人,来到酒店,还交代送来一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为此,他本来不相信,直到看到那冷峻的眉眼,如同雕刻般的俊美容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