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惊悚,可她却突然听到了熟悉的轻笑声。
“蠢货,你的脑壳瓜子都在想什么?”
猛然回头,就看到死对头云安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看好戏。
容兰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温怒。
“云树干,你是不是故意的?!”
云安衡缓缓弯下腰来,微微挑眉,“我故意?要不我走?”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容兰微微抬头,就可能亲到云安衡的薄唇,云安衡的唇形十分好看,又像涂了点点揉碎的花汁,多了几分艳红色。
莫名的,让容兰想到那抵死缠绵的夜晚。
脸上染了些许的薄红,猛地推开他。
“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唾沫星子,都快飞我脸上了。”
云安衡缓缓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说谎话的容兰。
或许,容兰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自己说谎话的时候,小指的指尖都会微微翘起来。
“那我走。”云安衡迈步,欲要走。
话音刚落,莫名的,容兰又想到之前十分惊悚的画面。
不情不愿地揪了揪云安衡的衣角,声音有些闷闷的。
“别…别走……”
云安衡的脚步微顿。
“那我勉勉强强,留下来陪你。”
话虽如此,可他唇角不动声色地微微上扬。
凌晨半夜二点,医护人员忙完后,纷纷从急救室里出来,可阮糖还因为高热,再加上处理后背的伤口,打麻药时,陷入了昏迷。
容兰便打电话,给顾少言,让顾少言过来陪伴阮糖。
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和云安衡出了医院。
凌晨二点的秋夜,微亮的太阳能路灯下,秋风卷起落叶,掠过点点尘灰的地面,再卷到漆黑的角落里。
风不大,可却格外的冷,刚出门的容兰鼻尖一痒,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哈嘁……”
下一秒,肩上就披了一件男士的外套。
热热的,暖暖的,打完喷嚏的容兰,眼里不由的,溢满了点点的水光,还有点点红红的。
容兰转过头,看向云安衡,鼻尖红红的。
“云树干,谢谢你,你有点…有点像……”
看着她眼里泛着红,晕着水光时。
云安衡还以为她有点被自己感动到了,压抑着自己内心升起的雀跃,循循善诱道。
“像什么?”
可下一秒,就听到软软的,闷闷的,夹着鼻音的女声,“你像我爸爸。”
闻言,云安衡差点摔了个跟头,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容兰踮起了脚尖,凑到他耳边,还十分地认真道。
“我说,你像我爸爸,我爸爸也会这样细心地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