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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行人很少,只有三四个行人,其中的三人还是一家人。
男人身材高大,长相普通,可他左手牵着自己的大约七岁的儿子,右手牵着自己的妻子,脸上却洋溢着家的幸福感,仿佛牵的人,是他的全世界。
而七岁左右的小朋友,正是天真又十分好奇的年纪。
戴着红红的小帽子,探着头,东瞧瞧,西瞧瞧。
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要不是父亲牵着他,他估计都能噗呲噗呲地到处跑。
两位夫妻,无奈的笑了笑。
画面唯美又温馨。
阮糖脸色微红,莫名的,想到,如果自己也有个小宝宝,那这个小宝宝,像自己,还是更像阿言呢?
又或许更像缩小版的阿言,长得又帅气,表情还酷酷的,十分高冷的指挥着别人……
一想到这个画面,阮糖就忍不住捂嘴偷笑,笑像一只偷腥的猫。
坐在旁边的顾少言微微勾唇,看向阮糖,“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呢?”
阮糖红着脸,小手有些局促地捏紧自己的手套,“阿言,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顾少言眸色暗了暗,喉结微微滚动,看向阮糖,哑着声,笑得意味深长,“好,到时候你可不要反悔。”
渐渐的,车开到别墅门口,旁边的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待车停稳后,微微躬身。
顾少言便牵着阮糖下了车,前往家门口。
可天空渐渐下起了小雪,星星点点的雪花,越来越大,如同鹅毛般,洁白又柔软。
轻轻地飘在人的身上,也落在了阮糖的帽子上,结了点点的糖霜。
阮糖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戴着粉白手套的双手,伸出来,一点点接住了雪花,声音软软的,“阿言,你看,下雪了哎。”
星星点点的雪花,落在了阮糖的鼻尖上。
顾少言微微俯下身来,修长的指节微弯,轻轻地刮走阮糖鼻尖上的落雪。
“宝宝,听过一句话么?”
阮糖歪着头,看向顾少言,漂亮的杏眼里闪过疑惑,“什么话捏?”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低哑的嗓音,带着无尽的缠绵悱恻。
阮糖瞳孔微微收缩,心脏不由的砰砰地直跳,似乎都要冲破血肉。
呆呆乖乖地看着顾少言,耳边突然传来轻笑声。
大手搂住了阮糖的细腰,微微一拉,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鼻尖抵在鼻尖,暧昧温暖的气息,相互蔓延,炙热的吻,缓缓落下。
雪白的天地之间,柔软洁白的雪花,缓缓落下,寂静又无声。
可此刻,周围的场景,似乎都虚化,两人都只有彼此,也唯有彼此。
亲到阮糖嘴巴都红红的,顾少言才放过阮糖,两人进了房间里。
阮糖脱下了手套和帽子,挂在挂钩上。
可刚刚脱完,身后就传来温热的身体,低哑勾人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宝宝,不是说,想要个小孩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