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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真真气喘吁吁地结束这个吻,嗔声道:“得寸进尺啊你?”
谢端若弯起唇角,餍足地厮磨他妻子的鼻尖,“我怕抽了烟,你就不让我吻你了。”
这顶多叫未雨绸缪,他真要是得寸进尺,就不会只要这么点儿。
“臭死了,出去阳台抽!”
铁真真没收了他的打火机,塑胶制品攥在手中毫无质感,比不得十八年前那枚都彭高级定制,这无非是路边停靠,随便在杂货铺里一并买的便宜货。
若一根烟无法安抚谢端若,那她会陪他熬过漫漫长夜。
……
通告定在下午四点,开业剪彩活动时长说久也不久,铁真真不打算留在当地过夜,便披星戴月赶回京,早就提醒过谢端若不用来接机,只是落了地,看到一辆招摇至极的劳斯莱斯候在停机坪。
谢端若捧着一束黄玫瑰倚着车身浅笑,梳得一丝不茍的刘海被晚风吹乱了,温润清隽下是一抹不安分的散漫,这才是他,没个正形儿。
“想我了吗?”
铁真真嗤笑不答话,消息轰炸,见缝插针秀存在感,还故意点赞她工作室营销动态送她上热搜,她可太想他了。
她接过鲜花,一拳捶在谢端若肩上:“赶紧把热搜给我撤了!”
男人揉着她的手商量:“能不能再挂个一个钟?”
铁真真笑颜和善道:“你再挂个三分钟试试呢?”
原本在开阔的空间还好,到了车里谢端若身上那缕酒气就藏不住了。
“喝酒了?”铁真真皱着鼻子凑到他跟前,嗅出了普普通通的勃艮第红。
谢端若点头,乖觉交代:“磐石CTO今天攻克了一项被汉樾科技搁置三年的技术,就过去给磐石捧个场,我没喝多少。”
铁真真被他这惧内姿态谄媚舒服了,偏要劲劲儿地端着:“干嘛这是,我又不管你。”
谢端若懒声说:“不行,我是你的,你得管我。”
快凌晨了,铁真真还是叨扰陈姐起来给谢端若煮个醒酒汤,她觉得这个人有点微醺。
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谢端若还挑剔上了。
“为什么不喝?宿醉会头疼的。”
“我真没醉。”男人坐在沙发上慵懒地朝她招手。
铁真真一靠近就被谢端若揽在怀中,他不做任何力量压制,却把她困在强烈的荷尔蒙陷阱里。
“公主殿下,您是不是忘了要给我的赏赐?”
领赏
“我没忘。”铁真真艰涩地咽口水缓解发痒的嗓子,似t乎被他身上那缕酒气染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