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对朕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陆云深也回瞪着它。
终究还是经不住嗅嗅的软磨硬泡,转头对苏子安说:“前两日董相送来的剑,还是挑好了,给朕那表妹送过去吧。”
苏子安头皮发麻:“陛下,要不还是直接给内务司送去?”
奴才怕您这时候把剑送过去,您那表妹一多想,以为您这是终究没打算放过她,可就直接抹脖子自尽啦!
到时候该怎么办?
陆云深自然也是明白他的意思:“那你就直接交给姑姑,让她请个武术师傅,朕瞧着表妹也是有点底子的,好好学,莫到外面给人欺负了。”
苏子安领了命,便又去库房找那把剑。
喵~
要不要再挑一对老虎陪嫁?
嗅嗅歪着脑袋,你不是怕表妹受欺负么,有这么一对老虎,看谁还敢欺负你那表妹!
陆云深:嗅嗅你可闭嘴吧。
这种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还是别在这儿乱出主意了。
前脚刚打发了送单子的小太监,后脚苏子安就抱着一把剑,一路跌跌撞撞跑进来,满是哭腔:“陛下,大事不好了!”
陆云深训斥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太阿,太阿不见了!”
“这种监守自盗的事儿还要来找朕?”陆云深一拍桌子,“直接交给东厂便是!”
不过两天,这东西就能不见?
皇宫内苑私自盗取居然到了如此猖獗的地步?
朕还没死呢,大夏还没亡呢,都城还没乱呢!
“可,可仓库里多了一个这个!”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将手中的剑不断磕着头,“陛下,奴才是亲眼见着那剑入库的,今日去连位置都没挪,不知怎么,竟然变成了此物!”
上面的是古字,苏子安不认识,只能拿给陆云深看。
那剑上闪过一抹绿色的光,剑气直逼陆云深,嗅嗅爪子一挥,那光被拍到一边,打在屏风上。
那屏风应声而碎,随即歪歪斜斜倒了下去,哗啦一声,散了个七七八八。
苏子安吓得瘫软在地,这,这要是陛下以为他要刺杀,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呲!
嗅嗅龇着呀,对着那柄剑。
昨日喵大爷就是这么一着不慎,被它伤了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