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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陆云深干的也比你这种啥也不懂只会叭叭叭的人强吧。
嗅嗅一直以为,陆云深是个有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
原来,这和皇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肖想他的位置!
陆柄陵也看不下去了:“这卖官鬻爵,卖的都是虚衔,古来有之,没什么大不了的,连年征战的可是先帝,陛下已经很收敛……”
“还杀了自己长兄——”
杀了长兄?
这么劲爆?
嗅嗅算着陆云深的即位时间——他即位的时候好像没几岁吧。
他哥估计也没几岁,然后,他杀了他哥?皇宫里的皇子,这么容易就被杀掉,身边一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说出去谁信啊。
陆柄陵大概也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评,义愤填膺:“这都是什么胡说八道!你们这些人,罔顾事实,颠倒黑白,居心叵测!嘴上都是正义,心里都是生意!”
啪——
紫衣公子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你再废话,就把你拖在车后面,拖死算了!”
这是恼羞成怒了。
陆柄陵也恼羞成怒了。
他闭嘴,用眼神暗示嗅嗅:可以动手了吗?
嗅嗅:刚才你还叫喵大爷忍呢,这下子自己忍不了了?
陆柄陵气的想炸,对上嗅嗅挑衅的眼神,决定先忍忍。
毕竟他以后的待遇,可就是这猫大爷一句话的事儿。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有闭嘴。
紫衣公子又是踢又是打,对陆柄陵来说,不过是挠痒痒,陆柄陵懒得理他。
他踢了陆柄陵好几次,终于觉得没意思了。
马车到了一个村落里。
这村子看上去很是古朴,村里的路修时有颠簸,陆柄陵躺在车板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颠散架了。
这地方够远,确切来说够隐蔽。
车停在一个院落里,这院子的墙很矮,能一眼望到外头。
紫衣公子刚从车上下来,便招呼人将马车上五花大绑的三人丢到柴房去。
这屋子的柴房很小,与其说是柴房,不如说只是一个车马棚子。
随即,两位公子往屋里走去。
刚拉人时,嗅嗅藏在了座位底下,现在听见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便从马车上轻巧地跳下。
院子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