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们和肖远方的到来,让万帆把一件事扔到脑后去了。
就是要攻克刘正有这个堡垒。
直到肖远方走后两天他才把这件事情从记忆深处捞出来。
这是一个他还未曾谋面的对手,非常的麻烦。
直接给刘正有送钱,多了心疼少了没用,如果这货不收反而告他一个行贿,自己将来再干点什么怕是困难重重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绝对存在。
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旦不成功也别尿自己身上。
送礼也是个技术活。
到某人皱着眉头愁眉苦脸的样子,正在和一把椅子咣线的谢美铃喂了一声“帮我咣线”
咣线就是把毛线由挂缠成球便于编织衣物什么的。
“现在还咣线有什么用这冬天都过去五分之一了。”
“给你织副手套,开车的时候不冻手。”
这女人镇啰嗦,买一副不就完了现在谁还织呀。
也就憨憨才穿织的毛衣。
刚想到这里一扫自己身上谢美铃给他织的毛衣。
“我不是憨憨我不是憨憨”
“说啥呢我不是憨憨谁是憨憨”
“你呗你就是憨憨。”
“我不是憨憨我不是憨憨”谢美铃大声抗议。
“学得真像,继续保持。”
“你一天到晚净整那没用滴,还不快点过来。”
万帆无可奈何地过去坐在椅子上像僵尸那样张开两手。
谢美铃笑嘻嘻地把毛线挂挂在他手臂上。
此时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谢美铃笑吟吟地一脸娇羞,某人伸着两手像一根木头,这是怎样一副缺乏平衡的诡异画面
某人之所以有这种表情是因为咣线这活儿非常的累胳膊。
谁手臂像僵尸那样一举好几分钟他都累。
万帆正在想怎么逃脱这种苦罪的时候,肖雨这该死的木头从车间统计完回来了。
人家统计都是快下班的时候进车间统计一下。
肖雨就怪了,早晨就跑车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