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她老伴聪明,儿子聪明,只有她,按老伴的话,是难得糊涂。
她理解,这意思不就是笑她笨呗。
长此以往,阳盛阴衰可不行。
儿媳妇是个聪明的至少能扳回一城。
更何况,小藩和这姑娘同住,至少说明不反感她不是?她儿子她了解的,不喜欢的人,向来是有多远滚多远!
刚才她还觉得自己准备拿钱来试探姑娘对儿子的真心,有些可笑;
现在,她突然庆幸自己英明,她家又不缺钱!
就算是图钱,又有什么不好!
但是,视线中,对面的女孩连眨好几次眼睛,一只手坚定地伸出,把信封推了回来:“阿姨,这恐怕不行!”
瞧瞧,多好的孩子。
总算有一项考验结果是她满意的-果然不图钱;
也果然不属于他儿子。
……
王楠与姜宛如见面的时候,陈启藩也不在家。
护城河边的堤坝上,李大明跟在后面,哈欠连天:“大好的周末,不在家睡觉,一大早把我叫起来,真是没人性啊!”
陈启藩抬头,指指头顶的太阳:“你管这叫早?都点了。”
李大明嘟哝:“我正常能睡到下午点…”
吃一顿早中晚三合一的饭,正式开始愉快的周末生活,再熬整晚的夜。
“你属蝙蝠的么?”
“什么意思?”李大明奇道:“十二生肖里有这个吗?我属老鼠。”
陈启藩点头:“难怪!”
但李大明还没理解,一个劲地追问:“什么难怪?”
陈启藩翻了个白眼:“和你讲话可真是费劲,稍微拐个弯就不明白了。”
“你就说说嘛!”
“昼伏夜出。”
这下李大明懂了:“这不才是年轻人该有的状态!”
陈启藩纠正他:“这只是你的状态,我和楠楠都不这样。”
“你们那是老年人作风。”
“多少坏习惯,被冠上年轻人状态之名,就好似变得合情合理了。真等哪一天身体生警告,够你好受的!”
李大明最怕陈启藩唠叨,他揉了揉耳朵:“知道了知道了。话说又因为啥事,想起哥儿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