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先不解释原因,想听听他的看法。
“他们订婚的原因是权小姐怀孕了,”阿瑟说,“当时权太太很开心,给所有的朋友都了烫金请柬,邀请他们来参加女儿的豪华订婚典礼。”
我问:“那订婚典礼办了吗?”
“订婚典礼取消了。”阿瑟说,“原因是权海伦小姐突然流产。流产的原因是遭遇到了剧烈的殴打。”
许是因为权御曾对我详细描述过他爸爸,我的第一反应是“权御打的”。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逻辑不对。
这时,范伯伯笑了:“这算什么新鲜事么?小阿瑟。”
“普通的殴打当然不算。”阿瑟说,“但为她处理过伤口的那位私人医生曾说,伤口的特点并不像是为了痛苦而造成的。”
阿瑟走后,范伯伯关上门,我俩就站在玄关里,面面相觑。
我想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范伯伯年纪大了,又是男性,贸然开口有为老不尊的嫌疑。
于是我思忖半晌,说:“您觉得……我应不应该问问我男朋友?”
阿瑟带来的消息太劲爆了:权海伦有过孩子,还追求“快乐”而弄伤自己,以至于弄掉了孩子。
一切似乎都指向权御。
而且,只要他的消息有一条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权御骗了我。
他说他没有碰过权海伦,他甚至说他没有过女人。
一时间,我都想不到,权海伦的孩子是他的,而弄掉孩子的是她跟别的男人比较好,还是反过来比较好……
毕竟,前者代表权御跟权海伦的关系非常亲密。
后者代表权御是个真正的变态。
范伯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说:“你应该直接跟他分手。”
我说:“可是这不一定是真的。而且,您怎么没有问他绑架的事?”
“已经有结果了。”范伯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存储卡,递给了我。
接下来,我送范伯伯回房,出来时,见到繁华正站在玄关穿外套。
我过去问:“你要走了吗?”
“嗯,帮我跟孩子们说一声。”繁华低头穿着外套,像是在故意回避我的目光似的,说,“等下结果出来,赵宝宝会给你打电话,在这之前,仍然不要出去,注意观察窗户外面。”
我点了点头。
显然是因为没听到我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繁华抬起头,看向我,说:“我走了,再见。”
说完,他转身抬手就要开门。
我说:“你是打算就此避开我了吗?”
繁华动作一滞。
趁他愣怔,我又说:“你……以前明白我不是我姐姐吗?”
今天我爸爸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我也就没必要再遮掩了。
繁华微微侧了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