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繁华跳下床,一把将我抄了起来。
我惊叫一声试图挣扎,手腕上的皮带已经松了,我抽出手来,拼命拍打他的背,一边大骂:“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我下来!”
他果然把我放丢回了床上,但随后便将我身子一翻,双手背后,再度用皮带绑住了我的手。
我当然不依,尖叫骂他。
但只骂了两句,繁华便扯过领巾,再度塞回了我嘴里。
他再将我扛起时,我便彻底无法挣扎,扭了一会儿只好放弃。
软在他肩上,如一只被猎人扛在肩上的,垂死的野兽。
心里亦是恐惧到了极点。
他把我弄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绑上石头沉海吗?
我告诉自己:我不怕的。
可是,心底又隐隐的……
出了大门,醋溜文-学最快我被繁华塞进了车,繁华随后也挤进来。
正要关上车门,苏怜茵过来了,她按住车门问:“你这是又要带她去哪儿?”
“去医院。”繁华目视前方,面无表情:“让开。”
“医院?”苏怜茵看了我一眼,满脸不安地皱起了眉:“是肚子不舒服么?你回家休息,我带她去吧。”
余若若的声音从苏怜茵的身后传来:“她不是上周才流产吗?会不会是流产后遗症……”
“嘭!”
繁华拉上了车门。
接下来的这一路,我没有再挣扎。
去了医院,总能让他知道真相吧?
事已至此,我已什么都不想说了。
还是郝院长的那间医院,这次是女高管,也就是高副院长接待了我们。
繁华说明来意:“她怀孕一个半月,刚刚出血了。一定要保住孩子。”
医生把我推走了,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直到我被推入病房,护士才给我松了绑,却随后就把我的手绑到了病床上。
“繁先生说你情绪不稳定,一直乱动。”护士说:“如果你保证不大吼大叫,嘴巴是可以松开的。”
我拼命点头。
护士解开了我嘴上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