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你去死……我恨你……放开我……咳咳咳……”
阳云林太激动了,有些呼吸不过来,大口喘气、咳嗽。
“我叫你冷静点……深呼深呼”
“………………呜呜……我恨你……”
岑苍也不知道阳云林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歇斯底里过了。
只是听他哭,心里又觉不忍:“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已经够努力了,是我没情趣,我不识好歹。”
“……我讨厌你……我恨你……”
哭声震动,通过相贴的胸膛传递给岑苍,也震得他心底发酸。想来也是他不够好,不体贴,很冷漠,知道阳云林闹别扭也不想花心思哄,想让他自己冷静,自己好起来,难怪令人讨厌。
语言都徒劳,他俯下身去吻掉脸上横淌的泪水,在他耳边安慰:“是我的错,宝贝,别哭了。”
嘴唇碾过面颊,含住嘴唇,舌尖探入唇缝,还要更深入时,突然一只挣脱的手狠狠打在他脸上。
疼痛、震惊,岑苍一下被打得有些懵,跟着身下的人更用力挣扎起来,大叫着:“别碰我,滚开……放开我……”
“……”
挥舞的手作势还要打,岑苍一把抓住了。他哪里被人这么打过耳光?一巴掌打掉了岑苍的内疚和怜惜,怒火和欲火一齐攻了心,没了温柔也没了耐心。
他掏出兜里的内裤,将阳云林两只手腕束缚在一起,一把揭开被子,不顾底下的人大叫挣扎,几下扯开他的衣服,分开双腿。
阳云林用力踹他,不停地喊着“滚开”和“不要”。这种反抗,更是激起岑苍心里的狂躁和愤怒,他冷冰冰说道:“是你和我说的不需要准备。”
他伸手拉开床头的柜子,才想起这是阳云林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为防他逃跑和挣脱,干脆就地拿被子将人一裹,扛着上了楼。
第40章野猫
阳云林在捶打推攘无果后,双手掐住岑苍的脖子。
可被束缚住的双手只能张开很小的幅度,也不好使劲,用了最大的力气,也无法让男人窒息,只能挑战他,激怒他,让他更加狂躁,更肆无忌惮。
骂声渐渐没了,呼吸愈加急促,他只得咬紧牙关,当忍耐到极限时,那些无法控制的哼吟也泄露出来,动摇他的心和意志,让那双掐人喉咙的手渐渐无力,直至松开。
见他从一种癫狂陷入另一种沉溺,岑苍解了他手上的束缚。一双无处抓握的手,终是放弃了掐他的脖颈,转而抱住他的肩。
酒色财气都是陷阱,其中“色”又最容易让人栽跟头。年轻气盛时把控自己还很困难,岑苍到了这个年纪,心中的野兽早已驯服,不会再有精虫上脑的时候。然而情欲就像是拦河的大坝,续起高位的水线,一旦开闸,也是汹涌狂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