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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苍突然转头,一把捏住阳云林下巴,面沉似水,压低声音:“你跟我谈底线?阳云林,你没这个资格。

“我结不结婚,和谁结婚,我的事不是你该管的。想清楚你是谁,守好你的本分。你是聪明人,知道界限在哪里。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阳云林那巴掌大的脸一半捏在岑苍手里,像是稍微用力就会捏碎。但他毫不畏惧,死定着男人,愤恨狂怒,憋得一张脸都红得像个胀大的红气球。

“放开我!”

岑苍看着他,自然就能看见他眼里的愤恨和不忿。

他自认对阳云林拿出了最大的耐心,付出了最多的感情,给予他最大程度的宠爱,却总是时常从他表情里读出不满,愤怒甚至憎恨。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别的孩子那么听话顺从,总是要最大限度地挑战自己?又正是对他付出最多,每每看到他这副样子,岑苍心里就感到愈加刺痛和不快。

“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我叫你放开。”阳云林双手去抠岑苍的手。

他抠得越是用力,岑苍越是捏得紧。两人面对着面,像两股相反方向的力,谁也不让谁地较着劲儿。

阳云林憋红了脸,只有被岑苍用力掐着的两颊褪成青白色。而岑苍面无表情地瞪着他:“说你听懂了,我就放开你。”

阳云林用充血的眼珠瞪他一眼,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他虎口上。

岑苍吃痛松手。

阳云林还没缓过气,一股重力击到他胸口,将他重重推倒在床上。岑苍翻身而上,坐在他腿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脖颈,甩了甩另一只被咬出血的手,表情有些扭曲:“谁教你咬人的?阳云林,你真是太混账了。”

同样是掐脖子,阳云林双手掐住岑苍脖子的时候,不仅不能制服对方,只能更刺激他,让他变得更加狂野冲动。而换成岑苍掐住阳云林的脖子,哪怕只有一只手,就把他变成了被人提拎着长颈的大鹅,瞬间丧失了反击能力,只得由人摆布。

他双手扒着快要让他窒息的虎口,被制住的双腿也用尽全力乱蹬,哑着嗓子嘶吼:“滚开!混蛋,放开我……”

“认错,道歉,我放开你。”

阳云林突然安静下来。

他被岑苍仰面制服在床上,红脸红眼,柔顺的黑发在雪白的真丝枕头上铺开,像一朵纤细又艳丽的彼岸花,散发着一种绝望的吸引,让人想要掐断花茎,将他摘下,又因怕他凋零而不忍。

见他那表情实在可怜,岑苍正打算放开他。就在这时,安静花朵里的纤细花蕊突然化身变成妖怪利爪,张牙舞爪地朝岑苍而来,转眼就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血痕。阳云林又歇斯底里大喊大叫起来。

他的安静和他的疯癫,同时刺激着岑苍,激起他怒火的同时,也激起他的欲念。他摁住阳云林的手,埋头咬在他脖颈间。他远不如刚刚阳云林咬他用力,却让身底下的人疼得直抽冷气,疼痛也让他安静了一秒。

有了刚才的经验,岑苍没有再想放开他的打算,只转而亲他的脖子,避开了那张会咬人的嘴,一路往下,用牙齿解开睡衣纽扣。

根据往常的经验,不管在闹什么别扭,只要一闹到床上,让他舒服了,他就会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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