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做梦。
岑苍回过神来,抹了一把嘴唇:“嗯……没事。”
司机下车,转过来给他拉开车门。看手杖落地,便伸手扶他:“您慢点。”
岑苍推开他的手:“你去忙吧。”
随着电梯上升,岑苍用力闭了两下眼,掐着太阳穴揉了揉。刚刚那个恍然一过的短梦实在太过真实,不仅有触感,还有接吻时的味道——那萦绕在他鼻尖整个上午的,阳云林的口水味儿。
真是见了鬼了。
是夜,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水晶灯下跪坐在地毯上的青年蜂腰圆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夹着一支粗直的黑檀木手杖。
杨晓憋得眼泪汪汪,回头看坐在沙发上垮着眼皮盯着他的男人:“岑总,我想……”
“想什么?”岑苍抽回手杖,被汗水润湿的黑檀更显出一种玉石般的质地,在灯光下呈现一种油亮的光泽。
“想要你的大XX……”他转过身,挪着膝盖爬过去,却被手杖金属包裹的顶端顶在胸前,阻止他前进。坚硬和冰凉的质地触碰他滚烫柔嫩的皮肤,激得他毫毛倒竖,乞求的声音都发着颤,“岑总……哥哥……岑叔叔……”
岑苍收回手杖,杨晓顺利地挪过去,又被捏着下巴抬起脸:“不准喊叔。”
“为什么啊,你家里那小孩不就喊你……”他话未出口,就被掐住了舌头。
手指探进喉咙深处,夹着他的舌,阻止他说出更多不合时宜的话。湿漉漉的手指从下唇蹭到颈窝,随后手掌张开,捏住他的脖子。
杨晓像被掐住脖颈的白鹅,不得不张开嘴,被另一条舌肆意侵入……
……
杨晓蹲在浴室卖力地清洗浴缸,岑苍来他身后:“累了洗洗就去睡吧,别刷了。”
“已经好了。”他塞上塞子,开始放水,转头对岑苍说,“你把我弄得爽了,我也得让你舒服舒服。”
杨晓一贯粗俗直白,好像天生没有羞耻心似的,跟他那白白净净含蓄浅淡长相很不相宜。时间长了,岑苍也习惯了。照杨晓自己的话说,他就是个没文化的土包子,说不出什么风花雪月的调调。
岑苍躺进浴缸,杨晓坐在矮凳上,让岑苍的头刚好枕着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他给他打上泡沫,刮脸修眉。
“收拾收拾就很英俊的一张脸嘛,总是乱糟糟的,看起来老了十岁。”
“忙。”
“除了忙工作,就剩打炮还有工夫是吧。”
刮完脸,又给他洗头按摩:“上次就看你头发长了,我给你剪剪,今天特意带了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