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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情人原本就是玩个情感体验,对比之前那些零风险的情人,跟阳云林的体验自是不同。
岑苍又不免想到他气愤地将发小送的手表塞到水杯里那一幕,若不是阳云林那么做了,岑苍都没发现他竟然会被这种举动所取悦。他也没发现,情人一味的顺从也会乏味,而小小的反抗和别扭,却有一种新的情趣。
对于能够讨自己欢心的情人,岑苍从不吝啬给予甜头。
“最近学习还顺利?”晚上吃饭,岑苍问。
“嗯。”
“我听老吴说你学得很用功,每天晚睡早起,挺幸苦。”
“还有两个月就考试了。我听补习老师讲,高三的同学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
岑苍给他盛了一碗汤:“你不需要用学历为未来铺路,不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是啊,争取更高的学历不过是争取给你这样的人工作和服务的资格。”
岑苍有点诧异一个未出社会的年轻人能说出这种话。他想自己二十岁时,还在把生活那么费力归结于自己没上过学上。
阳云林话锋一转:“你每天忙工作,除了早晚餐都没有和你说话的时间。如果我不找点事忙,只等你腾出空闲来找我,那不是太可怜了。”
岑苍原本只是打算送他点东西,听到这种撒娇和抱怨,也难免心头一软:“是啊,太可怜了。”说着撩开阳云林的刘海,手背又顺势蹭到他脸上,“你今天和老师们请个假,明天我带你出去约会。”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一早,岑苍就按时去了公司,好似完全把昨天的承诺抛之脑后了。
阳云林起床就去了书房,没有老师,他一个人也能自习。他也没有把岑苍的话放在心上,对此也没有任何期待。
以他对岑苍的了解,他的约会也不过是叫人订一家不错的餐厅,抽工作的空隙两人一块儿吃个貌似挺有情调的饭。可能会送花和昂贵的礼物,兴致来了,也可能直接去市中心最贵的酒店顶层。这所有的敷衍仓促,都会在金钱的加持下,让其看起来像一场不错的约会。
怎样都好,阳云林对此也不很在意。
快到中午时,接他的车来了。他顺手拿了正在复习的课件,上车也一直听。
等一堂课听完,他才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既不是往市中心,也不是晶华集团,便问司机:“我们这是去哪里?”
“植物园。”
“植物园?为什么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