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刀的林江晏，真是……
如果你不是林凡他爹，老子早就想办法弄死你了！
团状的浴花在宁国栋手里被拉扯，渐渐变长，坏掉……
咻~
准确地进了垃圾筒里。
出来时已经是干净清爽，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如果忽略脖子上那明显的红印，其实真的跟以前完全没有两样的。
宁国栋想过穿一件高领的，但后来觉得有欲盖弥彰之嫌便放弃了。
桌上已经摆好了菜，不多，就两样，但足够两个人吃得饱饱的，林凡虽然有钱，但很少奢侈，大概有那么几次也都是为了他。
宁国栋看着一盘是香辣排骨，一盘是黄瓜和银耳拌的凉菜，排骨他夹了一筷子，吃了两口又去夹凉菜。
黄瓜的清香味和银耳爽滑的口感加在一起，还别说，他真就只用了一口就爱上了这道菜。
只不过……
“你把卖醋的打死了？怎么这么酸？”头一次挑剔林凡做的菜。
林凡只说：“吃醋没什么不好。”
宁国栋安静半天，不知道林凡这话有没有什么言外之意，最后他呐呐地说了句：“认识你之前我不吃酸的。”
林凡笑着道：“怪不得那时你一副需要消毒的样子！”刚在动物园里看见他时这小猴子不是一般脏。
宁国栋闻瞪了林凡一眼，林凡伸筷子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头道：“吃饭就吃饭，别勾我！”
可能是因为林凡的语气太认真，宁国栋忍不住低头猛吃起来，至少伤好之前他不想跟林凡有什么，就算林凡脾气再好也不见得可以容忍那样的伤。
林凡也没刻意去不看宁国栋的脖子，他的样子很是大大方方，但宁国栋知道他在难受，因为擦桌子的时候他清楚地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筷子折断的声音。大概是因为知道可能跟他父亲有关吧，所以林凡有些沉默。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选择忽略了某些问题，到了时间林凡依旧带着宁国栋去巡视动物们，宁国栋随往，也并没提任何夜里发生的事。
如果林凡现在去找林江晏，他们的父子关系大概也可能走到头了。
林凡脾气好，但不代表他没魄力，宁国栋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什么都不想说，不管林凡怎么做他都能认可，因为林凡说他和他决对不会分开，哪怕用最极端的方式他也要保证他们在一起，而他信任这样的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