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两巴,三巴。
连扇了他右边脸颊三个耳光,饶荇停了。
“一巴是以前欺凌我的,第二巴是还你刚才无礼,第三巴是警告你以后不准随便……”
饶荇的话尚未完整说完,就被对方擒住压倒,扣住手腕,堵住那张振振有词的嘴。
后脑紧贴车窗的人双腿乱蹬,就这么一下,蹬到了程万诀的要害。
不得不停下来。
程万诀像只张开撕咬猎物而血肉挂齿的大鲸,露出皓齿,“荇荇,这一下太过了吧。”
饶荇盯着他被自己抽了三个耳光而不见红肿的右脸,倏地“呲”一声笑,接着大笑。
狭窄的车厢内,笑声下来,抽泣上演。
程万诀不思其解地松开他,像泄了气的气球,一坐,就靠到驾驶座椅背,使劲搓乱自己的头发,一手按鸣喇叭。
饶荇吸了吸鼻子,猛然扑过去,拨开他那只放在方向盘上的手。
刺耳的喇叭声止了。
饶荇长腿一跨,就坐于他的大腿上。
程万诀显然被他一连串动作惊到,讶然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饶荇双手搭在座背,要不是距离如此之近,还给人搂住他脖子的错觉。
一抹妩媚的笑容让程万诀的心漏跳了几拍,不,是骤停吗?
为君停,为君死,我愿意。
程万诀已经环住他的细腰,着迷又猴急地吻上……
手不然而然地撩衣抚摸,寸寸滑肌,令程万诀爱不释手,丝丝轻吟令程万诀勃然亢奋。意乱情迷便是他此时此刻的状态。
当他那根大粗物抵在裸着的门前时,他像剎车一样,停了,看着那双迷离氤氲的眼睛,桃红的脸颊,听着急速的喘息声,感受着热暖的气息。
“可以进入吗?”
程万诀屈指可数这般礼貌,也寥寥可数这般声线深沉撩人耳,如电台做深夜节目的主持。
衣衫凌乱的饶荇靠到他耳边,嫣然一笑,“你问问姚树橓。”
火药库瞬间被点燃。
“我程万诀做事需要经过姚他妈的同意吗?”
程万诀往上来一劲,就插进了钥匙孔中。
这般细小,那般粗大,难以接纳,难以活动。
一时间,彼此都痛得眉头紧蹙,但彼此都不愿表露自己的“弱”。
饶荇咬他的脖子以舒缓,而程万诀就发一把怨气。
“他妈的姚树橓想要了我的命!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妈的阴森,叫人追杀我。弄到我半死不活的,然后就送进他妈的医院,他妈的,就装一个妙手仁心医生来救我命,谁他妈,在我刚脱离危险期,他妈的在我床边想亲自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