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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宁点头：“好，你是专业的，我听。”
“毕竟这是卖男装短裤嘛，要找一个拍完照片不需要P图的，除了我们的长宁大人，还能有谁呢？”
“拍马屁。”“实话。”
男生放下相机：“okay，最后一套结束了。”
沈长宁伸懒腰：“我看看成品。”
男生把相机递给他，沈长宁笑：“还是你会拍照片，下次出去玩就只带你。”
郑怀琛放下打光板：“我也会拍。”
男生笑：“你们小情侣这么多年了，还是爱吃醋啊？”
“下次给长宁接一些不露腿的长裤广告，那么多人看长宁的腿，我不开心。”
“大男子主义。”“你见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老婆露大腿的，切。”
沈长宁不理郑怀琛，他看着男生：“你不仅要负责拍我们公司，还要照顾自己的网店，你也辛苦了。”
“我们不用客气。”男生说：“这几个月要不是你和怀琛照顾我，我也不能这么快恢复，我还要谢谢你们。”
郑怀琛：“别光说谢啊，请客吃饭。”
“好好，我把工作收好，请你们吃火锅。”
沈长宁说：“我们后续和琅城的澎湃传媒公司有一个合作，他们那边最近签约了一名新人男演员，需要拍出道的公式照，但是他们找的几个摄像师，技术是很过关，但是吧，缺了新人的特点，太千篇一律，可能会影响新人的后续发展。所以，我打算派你去。”
“可是，长宁，最近网店的生意订单太多，我得在48个小时之内发出。”男生摸着脸上的疤痕，手在颤抖，虽然恢复了说话能力，但是落下后遗症，一紧张就容易结巴。
“放心，有郑怀琛在，他会处理好。”
沈长宁问：“你好像很害怕去琅城？”
“我在那里出的车祸，我害怕。”
沈长宁：“不用怕，没人会伤害你，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他了。还记得我告诉过你什么吗？”
男生抚摸着脸上的伤疤，重复沈长几个月前和他说的话“我现在是费扬，Feiyoung。”
“所以，你没什么好怕的。”
费扬点头，但是我这相机的手还在颤抖。
郑怀琛和沈长宁送费扬来到澎湃传媒，费扬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他下车回头，看见一个小男孩不知天高地厚地揽着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他捂着头，画面转瞬即逝，在他的脑海里破碎。
“那我直接进去了。。”
沈长宁拿起手机，笑得很温柔：“他去接他的艺人了，一会儿就到，我等他们来再走。”
郑怀琛调整镜子，他从来没见过沈长宁会对一个外人有这样温柔的表情。就算大方得体如林向野，沈长宁对他也是有着淡漠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