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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开玩笑:“阿姨和我说,你在幼儿园追小女孩儿被人家拒绝结果回家哇哇大哭。”
贺元韬挠头:“我怎么不记得了?”
“阿姨说你哭着要跟人家结婚生小宝宝。”
“有吗?”“阿姨说有,还把当时的视频发给我了。”“我看看。”
裴漾握着自己的手:“你要看吗?”
贺元韬像个不倒翁似地点头,裴漾:“你靠近点。”
裴漾亲到贺元韬的嘴唇:“看到了吗?”
贺元韬单手扣住裴漾的腰,掐着他的下巴:“嘶,你还真坏啊,居然敢骗我。”
“你这么傻,我说什么你都信。”“没办法,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傻子,傻得一点儿脑筋都没有。”
贺元韬:“你看我都这么笨了,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告诉我你和我妈都说什么了。”
“我刚说了。”“你骗我的,我才没有追过小女孩儿。”“你真想知道?”“非常非常想。”
“你妈妈说希望我和你好好地走下去。”
“他们果然是夫妻,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贺元韬牵着裴漾的手:“我爸也这么说。他还说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裴漾说:“你爸爸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是个很好的人。”
“或许吧,我爸要是哥坏人,我也不能这么好。”
“自恋。”
两人的身影没入楼道,旁边的人探头探脑地拿着摄像机,拨通了电话:“老板,我一直盯着呢,放心,我已经掌握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小心行事,尤其是要注意沈长宁。”“我明白。现在沈长宁和曲杉纠缠着呢,恐怕抽不开身管这些事。”“多留意。”“明白。”
沈长宁这一击众创了曲杉砸国外的保护伞,曲杉没办法,只能让之前叛变的职工定下了所有的罪责,又花了不少钱去打点上上下下,几经波折,他还是被带走调查,不过所幸钱花得值当,他逃过一劫,无罪释放。
“他倒是挺舍得花钱保自己的。”郑怀琛关闭了电视,给沈长宁按摩肩膀。
沈长宁笑:“那又如何?他在国外的保护伞已经都没有了,他想要逃亡国外也难。而且他现在只能和苏梅做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这一招够狠,能想到直接断了他的根基。除了你,没人敢这么疯。”
沈长宁还记得那些人泼在房间的鲜血,刺眼又美丽,他闭上眼,长呼一口气:“如果没有你这位职业雇佣兵,我再怎么出谋划策,都是纸上谈兵。”
“所幸我的功夫还没退步。不然可难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