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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佛门清净地不该有,但小金乌虽爱佛学但到底没出家,主持用多年攒下的家底给他买了很多机子。不过平时训练都是在寺庙外边,又不能离太远毕竟搬不动,所以山腰那里就成了他经常去的地方。
山腰不受寺庙管束,且去得都是普通人,训练也会方便许多。只是后来进了音乐社,也就没怎么再搬出来过。
今天算尘封许久终于重见天日,安达搬了一个混响好悬没给累成哮喘,“你、这么多,平时怎么搬、搬动的?”
金乌大气不喘:“平时有师兄们帮忙,而且搬多了就不觉得累了。”
“啊、啊哈哈哈。”安达干笑两声,转头再看何雾,何雾已经“死”在前往台子的半路。
电子设备很重,非常重,他们这群人除了唱歌也不运动,要是全给搬了那指定累摊在这,别提录制什么了。
“咚!”
沈川转身,拍拍最后一只混响:“所有的架子键盘琴贝斯什么的都在这了。”
何雾起死回生,颤颤巍巍冲他比个“OK”,沈川盯着他,见他脸色通红,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过去了很久依然在喘气。
几乎都要碎到这里了。
沈川摇摇头,无语地翻个白眼。
过了他们这一段,安达简直正常多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提着支架到台子前固定。
眼下已经过了水灯节,而且已经是初秋,因此来这里的人非常稀少,而且水灯一般是晚上放,所以大白天录制并没什么人打扰。
安达还在找角度架摄像头,桑卓突然出现:“安达。”
然后刚找好的角度就歪了。
安达:“啧,干嘛啊。”
桑卓低着头,有点羞涩:“伯母说过段时间要我去你家吃饭。”
“?”安达有点没听明白:“你不是一直都在我家吃吗?我妈突然给你说一声而已,你害羞个茶壶盖盖啊!”
桑卓虽然在情商和追人方面狗屁不通,但在学习方面显然门门通,在他的辅导下安达的成绩呈“跳楼”式上升,安达妈妈自然是私下又去找过桑卓继续辅导的,而且桑卓也肯定是一口答应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桑卓这么尽职尽责他们也不好意思白嫖,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到他们家能给桑卓什么,于是妈妈先采用迂回战术,先正儿八经的请人吃顿饭,饭桌再商量。
过了会安达也反应过来这么个事了,警觉回头:“你你你你你你、你别提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啊,我跟你讲到时候露馅了我可保不住你。”
“奇怪的要求?”桑卓皱眉,又忽而了然,没坏好意:“安达同学,对于你来说,什么样的要求才叫奇怪?睡一张床算吗”
“……”
正当安达还在忙着翻白眼呢,突然听到一声“嘭”的巨响,等回头时鲍星星已经倒在地面。
“我去!”
没等安达反应,何雾率先冲过去检查人有没有事,接着安达和金乌后脚过去。
何雾没敢随便把人翻来翻去,就先简单检查手脚和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