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的有钱哥的水平明显高于小结巴,很快捕捉到重点:“那在外面我就能亲你了?”
“外面也有人——”在被套路前安达手疾眼快捂住嘴巴,意识到那小子没安好心,气的推了他一把,还是没有推开。
“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不管有没有人你都不能亲,我是你能随便亲的人么?再亲我一次,小心我揍你!”
安达又撂出了熟悉的威胁话术,甚至还亮了亮他鸡蛋大的肌肉。
果然,在看到他如此壮硕威猛的身材之后,桑卓都被吓得不敢说话了,一眨不眨地盯着安达白花花的胳膊,明显被威慑住了。
这种赤。裸裸的眼神很快引起安达的警惕,连忙捂住,还朝下拽了拽衬衫短袖,跟被流氓偷看了的黄花大姑娘似的。
桑卓:“……”
有点失落,又有点意犹未尽地转头,他挠挠脖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连忙转换话题:“安达,你刚才和江苏卷同学都解决完了吗?”
一提起她,安达敛了玩意,点点头:“嗯。”
“那就好。”桑卓跟他齐肩并行,觉得学校风景无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刚才你望着她离开的样子真的很舍不得,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被你用这种眼神送着离开。”
“?”安达满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
“嗯?丈夫每天上班,妻子不都是站在门口不舍地目送丈夫离开的吗?”桑卓说:“我妈妈休假在家时经常会这样。”
忽地,他脸颊红彤彤的:“所以,希望等以后我上班了,你也会这么对我。”
他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后半句简直害羞得快说不出来了。
但安达听到了,并且回给他一个白眼:“如果真想像那样,恐怕只有一种情况,就是你和她一样,被我目送离开,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
桑卓:“……”
突然变得很安静。
还愿
成绩集体过线,解散社团被校方守约撤回,岌岌可危的乐队算是暂无大碍,几个人便开始商量去百生寺还愿的事。
之前因为比赛俩人差点没吵起来,这段时间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避开这个话题。
“这还没看到山脚呢,还得多久啊?”
鲍星星拎着塑料袋,几瓶瓶装水坠出棱角,晃晃悠悠的。几瓶水不重,但耐不住掂了一路,所以他得时不时换只手。
何雾扛着还愿要用到的东西,也是累的不轻,太阳又大,晒得他有点冒火:“都说了山高,你非得来,我都问过小金乌了,上次许愿没有你,这次还愿也不用来了。”
照平时来说,俩人接下来我骂一句你回一声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就过去了,但架不住前不久刚闹个那样的别扭。一段关系有了隔阂变得不一样了,那平时再怎么一笑而过的话听着总是莫名变了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