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谢川想了下,必不可能是谢舟,那只能是……
“你怎么找到他的啊,还有他怎么会保存这段录像,还交出来?”谢川有些意外,因为当年谢川压根没往他那边想过,只是确实公司有找过他希望他出面澄清,他的态度当时特别嚣张,说除非谢川跪下来求他,然后就没了下文。
祁宴眼里闪过一抹寒意,说:“总有一些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这四个字让人听着好想总有一丝别的意味在里面。
要换做以前谢川会觉得祁宴这样子真可怕,现在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有魅力。
但是他又不禁想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独自挣扎,皱了皱眉,故作不悦道:“那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也不联系我。”
祁宴说:“怕你分散注意力。”
谢川心里一暖,有还是忍不住哼哼道:“搞得我还以为你亲完就想跑呢……”
谢川后面的话微不可闻,因为他说着说着想到好像是自己去亲的祁宴,怎么说也是他一厢情愿他先主动的才对,算不到祁宴头上来。
祁宴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不会。”
“什么?”
“不会跑。”祁宴的眸色深沉。
谢川的心脏怦怦跳,轻咳一声,说:“那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他以为自己已经说的非常的明显,也表现的非常明显了。
祁宴却故意似的,问他:“什么意思?”
“……”
话到了嘴边谢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之前陆以晨总是说谢川是他见过的人里面脸皮最厚的哪那一个,可这一刻谢川只觉得陆以晨在放狗皮,不然他的脸皮怎么熟的这么轻而易举。
谢川深吸口气,笃定的说:“都这种时候了,我主动了一次,还你主动。”
反正他是没脸主动了,这辈子的勇气都用在了那一晚。
祁宴愣了一下,眸色深沉的像是装下了波浪翻涌的海,不明的情绪在海水中搅动翻覆,看久了很容易让人陷进去。
“谢川。”祁宴的突然喊他,声音带着不明以为的低哑。
谢川抬眸看他,也是第一次在他眼底看到那么滚烫浓烈的情绪。
他一下子连呼吸都顿住了,身体僵硬着,感觉脖子都开始泛酸,脸颊以下整个人都是滚烫的。
悸动,是一种陌生的悸动感。
“干什么呢?”谢川讷讷问他。
祁宴向他坐近了一些,他向来是个内敛而深沉的人,此刻情绪因为太过外放,所以整个人都有些焦虑。
他试图强迫自己冷静,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那活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