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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身后就是床,谢川扑过去把祁总压在身下,强硬的扯开他的衣领,直到看到他在祁宴喉结和锁骨以及肩颈出处的咬痕时才微微平衡了些许。
而且不出意外的是,祁总的背后还有他刮出来的痕迹。
祁宴还以为谢川是还想继续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和谢川都是第一次,顾及着这个,也提前查过知道做多了会对谢川有伤害,所以祁宴很注意很小心,即使如此昨天晚上谢川都有些受不住,于是就只做了一次。
就一次谢川早上醒来的时候都说疼,再来一次祁宴怎么敢。
可人压在自己身上,祁宴推是不敢推的,只是虚虚用手扶住谢川的腰两侧,呼吸略微急促起来,坚定地说:“不能再来。”
谢川本来也没想再来,只是想看看自己留下的痕迹而已,纵欲过度的后果他可承担不起,可是一看祁宴这幅黄花大闺女害怕被玷污的样子坏心思就又上来了,笑着用鼻尖和嘴唇去蹭他的脖颈、下巴和喉结,故意说:“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想要……”
祁宴皱起眉头:“不行,你的身体……”
“没事,我能承受得住。”谢川故意说。
祁宴的眸色一深,而后二话不说将人反压在身下,大掌从后摸进了谢川的衣服里。
谢川瞳孔骤缩,有些害怕了:“干嘛?”
“干你。”
祁宴语气淡淡,眼睛里的浓重欲望深厚,只是昨晚有夜色的遮挡还没有那么明显,谢川还是第一次从祁宴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欲望,他想到昨晚男人脱去表皮的男人,顿时怂了。
“我开玩笑的……”
祁宴冷哼一声,在谢川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你勾引我。”
谢川:“……”
“不进去。”
祁宴说完,就把手直往下三路去了。
谢川虽然嘴上怂,但心里到底是期望占据了高处,没怎么挣扎的就抱住了祁宴的脖子,任他肆意妄为。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真的有点毛病。
他想他可能会是个疯子,如果有一天发现祁宴不是真的喜欢他,之前的种种都是在耍他的话,他肯定会忍不住毁掉祁宴,然后毁掉自己。毁不掉他就要他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哪怕是一具尸体,一捧骨灰。
他真的疯了,他跳进了漩涡里,不愿意再费心思去思考以后的路,也不想在给自己找什么所谓的退路。
把卡刷爆
早上胡乱过一通后谢川彻底没力气了。
祁宴没让他再多动手,亲自去拧了热毛巾把他处理干净,然后一包抱起浑身无力的谢川一直走到车库,把他放进副驾驶里。
直到副驾驶的座椅缓缓往后放平,谢川才若有所感,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祁宴的脸。
“干嘛?”谢川含糊地问。
祁宴将谢川的安全带系好,转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回家了。”
谢川用残余着的最后一丝清醒问他:“不用打招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