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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力气极大,身量很高,再加上谢川猝不及防,等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桎梏住了,眼睛也被温热的大掌遮住。
他原本还想挣扎,直到闻到了萦绕在身边的沉木香。
他弯了下唇角,微微抬起脸,压低声音说:“原来祁总喜欢玩这种play?”
帮暖被窝
祁宴没有说话,但是谢川能感觉到他在靠近自己,而且还把脑袋放在了自己脖颈处闻来闻去,谢川心道,难道这老男人知道呢开了窍?想开荤了?
明天没有戏,现在回房间大干一场也还来得及!
结果几秒后,祁宴松开了放在他眼睛上面的手,谢川的眼睛骤然见光,眯了眯眼,等视线一清晰就对上了眼前祁宴愠怒的脸。
“你抽烟了?”
低沉的嗓音由于擂鼓敲在谢川心头。
谢川莫名有些心虚。
可是转念一想,他一个成年人抽两根烟怎么了?
他微微有了一些底气,抬头挑衅似的望进祁宴眼底,手搭在祁宴腰侧,说:“我都二十五了,抽根烟也没什么吧,这你都要管啊祁总。”
祁宴深吸口气,说:“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那也不是抽烟抽的……”
谢川说着说着看到祁宴严肃的面颊声音渐渐小了,登时没了底气。
妈的,他怎么觉得他才是那个夫管严呢。
谢川决定暂时跳过这个话题,说点别的吸引注意力。
“你怎么过来了?”
祁宴说:“知道你今天杀青。”
谢川眸光微动,问:“特意来接我的?”
"嗯。"
谢川撇嘴说:“这么急啊,我明天就回去了啊。”
祁宴说:“煤球在家等你。”
谢川想起煤球就笑,说:“听说你别他报了一个幼儿园?”
祁宴抿了抿唇,纠正说:“是狗德班。”
“哈哈哈哈哈!”谢川爆发出一阵无情的笑声。
煤球是前天被祁宴接回家的,到家的第一天就光荣的拉了泡尿在祁家大厅上了五位数的地毯上,导致地毯报废了,于是祁宴给煤球报了一个狗狗班,每天让管家去送煤球上学,据说煤球上学回来的第二天就已经累成了一只小趴狗。
这一边人来人往的,不管做什么都不太方便,谢川就把房卡递给了祁宴,让他先上楼去,他去和包厢里面其他人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