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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川:“后悔什么?
“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全副身心捧出去,你玩得过人家吗?”陆以晨没好气道。
虽然说谢川是他朋友,但是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比亲兄弟还亲,基本是无话不谈的那种,不然谢川也不会一重生就找到陆以辰然后什么都和他说了。
陆家和祁家在娱乐方面也有过一点边边角的合作往来,再加上那会儿谢川突然要和祁宴结婚,所以陆以晨曾经调查过祁宴,基本能把祁宴愿意露在外面的部分都调查了,包括他小学初中是哪个老师。
而正是因为了解,所以陆以晨才害怕谢川误入歧途。
明面上祁宴确实没有过什么亲密往来对象,可是a市的商场本就是祁家一手遮天,他在其他人面前或者说在其他地方玩得有多花说不定都没人知道。
有些人愿意做花花公子也懒得伪装,有些人表面上洁身自好可是不为人知的一面永远藏在深水下面。
更何况是祁宴那样的老狐貍。
祁家有今天的成就其中祁宴身为头狼功不可没。他比谢川足足大了八岁,玩弄谢川,就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谢川放下支撑身体的胳膊,平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吊灯发呆,昨天这盏灯就是这么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那时候他什么也没想,他只知道自己很开心,他全身心的攀附着眼前的人,甚至懒得去思考眼前的一切究竟是不是什么阴谋诡计。
他倏忽笑了一声,对电话那头的陆以晨说:“以晨,你担心这些干什么?要是假的,我睡了祁宴也不算亏吧。”
陆以晨哽了一下,沉声道:“你确定等到发现他是假的,你还能脱身吗?”
谢川垂下眼说:“你知道我并不是那么脑子不清醒的人,等到了一定要走的时候,我一秒钟都不会多留。而且你知道,自古以来耍我的人我哪个让他们好过过。”
而最重要的是,他相信祁宴。如果说这样都能伪装的话,那谢川真的是无话可说,输也输的心服口服,毕竟是他自己犯贱撩他在先。
听到谢川这么说,陆以晨的心放下去不少,叹了口气说:“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然真到了后悔的时候我可没那能力捞你。”
谢川嗤笑道:“要是真退无可退了,那我就和他鱼死网破……”
话音才落下,房门突然猝不及防被打开。
谢川愣了一下,只听到电话那头的陆以晨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匆匆说了句“下次聊”,然后挂断了电话。
谢川用手撑起身体探过头去,就看到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进门来的祁宴。
祁宴没说话,他惯常是冷着一张脸,也让人看不出眼里的情绪,谢川都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听到他和陆以晨的对话。
现在他们可是热恋期,要是让祁宴知道他和陆以晨都说到以后分手的事情去了,祁宴不得气死。
于是谢川一路观察着祁宴的表情变化,直到人坐在自己跟前了他还在盯着他瞧。
祁宴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将白粥放到床头柜上的小桌,转头无奈的看着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