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祁宴一起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还是在游乐园，但是当时多了一个小电灯泡，而且也没有确定关系，干什么都不尽兴。
因为怕被发现，又想有足够的体验感，所以两个人出门的时候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戴着口罩和帽子，羊绒围巾都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
出门的搭配都是谢川一手打造的，祁宴像个娃娃似的，谢川让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
最后祁宴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内配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下身就是黑色的长裤和黑色运动板鞋，头上戴了顶鸭舌帽。
为了显得两个人是情侣装，谢川就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大衣，内里是乳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身除了鞋子是白色，其余和祁宴几乎一摸一样，但是这一身被祁宴给票否了。
理由是外面很冷。
谢川提出抗议，祁宴淡淡道：“那就不出去，等天气回暖再去。”
谢川被威胁了，但一点气不起来，因为他的病才好不久，腿上的伤到了冬天夜里有时候还会隐隐酸痛呢。
于是在祁宴的“今天随便你怎么逛”的诱惑之下，谢川还是妥协的换上了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把和祁宴的情侣帽也换成了可以遮风的毛线帽。
祁宴没有让司机开车，自己开车带着谢川去了附近的商场，谢川有些兴奋，去的路上用手机备忘录记下要买些什么，还盘算着给家里人买东西。
然而他们忘了件事。
马上要过年了，来商场购物的人非常多，祁宴的车开到地下停车场都转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停车位。
商场里面的人也非常多，甚至一楼好多店都开始新年促销了。
虽然他们在冬天包裹的严实不是一件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或许是气质太过出众，以至于走到哪都能收获一片目光。
谢川觉得再这样下去两个人迟早有暴露的风险，就拉着祁宴去了楼上的奢侈品店。
“你会不会觉得很吵？”在乘电扶梯上楼的时候谢川问祁宴。
他知道祁宴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地方，又吵人又多。如果不是自己，祁宴可能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
祁宴垂眸看他，眼里有笑意：“不会，我很开心。”
那是他没有感受过的人间烟火。
哪怕有点吵，但是有谢川在身边，这些瞬间又变得不值一提。
“开心？”
谢川眼睛一亮，而后笑嘻嘻的捏他的手指：“是不是因为我在你身边？”
祁宴低低“嗯”了一声，又说：“很开心。”
希望每一年都有今天。
逛街风波
也不知道祁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
但现在的祁宴多了很多之前没有的人情味，谢川很喜欢。就好像是之前那个书里冷冰冰的反派活了过来，不再只是片面而固态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