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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的语气听着也没有那么紧绷了,嗓音软下来了一些,说:“想要什么礼物我都可以给你带。”
谢川说:“祁总,我想要的不是礼物,是惊喜。”
祁宴愣了一下,才说:“好,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之后,谢川心里那颗堵着的石头多多少少的削减了一些重量,但倒不是之前的那些忧虑了,而是总觉得祁宴的态度有些奇怪,尤其是他说到“怕影响他工作”的时候,他那语气沉的和嗓子眼塞了什么东西一样,要是人站在他跟前,他几乎都能想像出祁宴绷着脸盯着他的瘆人模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川想多了,但是祁宴出差的这一个星期倒是一切顺利,两人的关系也一如往常甚至因为分隔两地的关系越来越好,微博上的热搜早就撤了下去,如谢川所说,没过几天就基本没什么人再提起这件事了,而谢川也如之前和祁宴分开时的那样,晚上和他打电话通视频。
不喜欢记录生活的祁宴也会拍香港的夜景和美食发给谢川。谢川怕打扰到祁宴工作,所以让祁宴把他设置成免打扰,然后每天一无聊就给祁宴疯狂发信息,还发自己和煤球的自拍,简直把和祁宴的聊天记录写成了自己和煤球的日常生活记录了。
就这样过去了五天,祁宴在家里的日子都一如既往的单调而无聊,只有晚上和祁宴视频的时候能找回一点生活的激情。
祁宴回来的前一天中午,王显打了个紧急电话过来,说晚上有个什么京跃集团的公司年会让他一定要去参加。
京跃集团是飞跃集团最大的股东,可以说是顶头上司,而且京跃集团虽然和祁氏比还有点差距,但是在a市有一定话语权和影响力,但是在原小说里面京跃集团出现的并不多,只有在介绍飞跃传媒的时候提过一嘴。
不过谢川隐约记得,京跃和祁氏的关系不错。
今晚的年会不仅是谢川要参加,几乎飞跃和星耀的艺人都要去,除此之外还会有几家公司内部的员工,拿到了邀请函的都要去。京跃作为东家,直接包了一个庄园,还请了各家比较信任的媒体过来增加曝光度,想去的小艺人挤破了头。
谢川是非去不可的,他要是不去,指不定明天营销号又要说他怎样耍大牌。
但比起现场直播的那种公开盛典这种年会谢川看的反而没那么重视,也懒得做造型什么的,让王显直接过来接他,然后从衣柜里面挑挑拣拣了一套月白色的西服套在身上,头发虽拜年抓了两把就坐在客厅里等王显了。
王显看到在车里远远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很铁不成钢道:“你这个鬼样子去见顶头上司?”
谢川一边发信息给祁宴吐槽京跃连他这种小艺人都要折腾过去参加年会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王显说:“我干嘛非得见他?”
王显:“……”
其实像谢川这样的艺人人家老总估计看都不会多看一眼,顶头大boss可不屑于去接触他们这些手底下的员工。
况且往年谢川也没见过他。
王显深吸口气,劝自己不要和他动气,微笑道:“好好好,你不见他,但是你就不怕遇到你的那些对家什么的,等一下又被拍到网上去潮。”
“冷知识。”谢川呵呵笑说:“这两年虽然我虽然演的戏都很烂,被人喷成了筛子,而且穿的衣服也很辣眼睛,但是至今没人喷过我丑。”
“……”
好像也不是不对。
这种年会,王显作为经纪人也要跟着一起去,两个人一到门口就被媒体围住了,一些嘴巴子快的记者连续输出问谢川怎么看待前段时间的热搜。
谢川微笑道:“怎么看,用眼睛看。”
记者又问:“请问您前段时间官宣的丈夫是否在祁氏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