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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孟煊抬起头,看到门外站着个高大身影,手里还托着什么东西。
他纠结片刻,还是没让门外的人久等,走过去开了门。
阳光洒进屋子,温以良温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轻轻问他:“醒了?饿了吧?”
孟煊胡乱应了一声,转身朝桌边走去,红着耳根根本不敢看他。
所幸温以良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盛好粥端给他,又把漱口的清茶摆好,与他一道坐下用饭。
直到默默喝完了一碗粥,孟煊才反应过来,今日怎么在房中用饭了?
明明自己一向不喜在卧房吃东西。
都怪昨晚该死的记忆。要是能失忆就好了。他红着脸想。
吃完饭温以良没急着走,拉过他的手腕把脉复查,又细细检查了他的喉腔、舌苔,确认他已无事才笑道:“痊愈了。不过以后还得注意不可太过劳累。能交与旁人的事就让旁人去做。”
孟煊眼神躲闪不敢看他,腕间温热的触感疯狂提醒他昨夜体会到的另一种更滚烫炙热的触感,脑子里胡思乱想,心脏时不时就乱跳一下。
临出门前,温以良看着鹌鹑似的孟哥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眸光灿烂,嘴角高高扬起。眉梢皆是柔情。
他于秋日的晨光中温柔道:“孟哥儿,过来。”
孟煊神情别扭,脚下却听话的迈了出去,紧接着被他紧紧抱了一下,将要分别时听到他郑重对自己说:“孟哥儿,改日我们圆房吧。”
……圆房……
孟煊怔怔抬头,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秋水平湖一般深沉,忽然慌乱的心就安静下来,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于是温以良便笑笑松开他,又亲了一口,乘上马车出发了。
圆房……
孟煊心里像开了一朵花,羞涩也欢欣雀跃。
另一边,温以良来到书院继续忙碌。
培训班已开学三天,这三天众人渐渐适应了节奏,学生也逐渐跟得上进度了;
每天上午理论,下午实操,碰到有慕名前来求医的病患刚好一并练手。
另一边,温以良在临时的医长室接待了前来的景老板。
他夫君也跟在身边与他一道前来。是温以良邀请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