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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暂时放他一马。
人头立刻精神了:“我按照您交待的,在整个山庄里转悠,大概午饭前,突然觉得多了什么东西。”
人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之前也知道山庄里还有其他存在,也一直看不见,不过最多就是躲着走。
这次却感觉到无力,好像对方是这里的主人,在巡视自己的地方一样。
它第一次感到疼,它想逃,身体就是不能动。
人头狠狠喘了两口气,心有余悸道:“只要它一个念头,我就会砰的爆炸,别说见了,我连听都没听过有什么能这么可怕。”
而对方连面都没露。
过了很久,身体才恢t复知觉,人头赶紧往外跑,没想到怎么都出不去山庄。
再之后的事它就不记得了,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饿,好饿。
再不吃东西它会死。
孟楠溪挑眉:“你在山庄边缘处,找吃的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人头也很懵:“香味,我是顺着香味过来的。”
孟楠溪:“……”
她明白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东西会失去控制,变得暴躁疯狂。
除了不能触犯规则之外,恐怕也不能超过时间。
孟楠溪有些担心,节目会一天比一天危险,若是到最后一天都找不到生路,他们都会死!
两只孤零零的脚在地上转圈圈,想走又不敢:“孟小姐,我还是滚远点吧,免得再伤到您。”
孟楠溪呵了声,扬起受伤的手指:“你白咬了?我交代你的事有进展吗?”
她很好心的提醒:“想当没事发生,你最好能想出点什么来,否则……”
人头都点出了残影:“能能能,我没见到你说的那个人,不过我听到杂毛提到乔准之了。”
“杂毛?”孟楠溪讶异:“苏一阳?他说什么?”
尸块把脑袋安上,转了转,双手叉腰,学着苏一阳的口吻咒一顿:“他凭什么最受欢迎,那些粉丝是不是有病,给空窗口投票?”
“节目组也不正常,乔准之没来,还开个端口干什么,牵线,怎么牵,当古代能跟公鸡拜堂?”
“媒人怎么了?谁来都不行。”
孟楠溪听的睁大眼睛:“媒人?你看见了?什么样的?他在跟谁说话?”
人头张开嘴,满白的眼突然划过抹疑惑:“我记不清了,他是在跟人争吵,很愤怒,还踢翻了桌子,媒人,媒人我不记得了,他穿着红色衣服。”
是男是女来的?
“节目组没有媒人。”这是写在规则里的,现在却出现了。
是因为乔准之?
“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孟楠溪还以为是昨天夜里,要么就是凌晨的时候,没想到人头给出的答案是:“中午之前!”
那时候他们还在拍摄场地,先不说离这里车程都不近,单说苏一阳就没离开镜头。
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发烫,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