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阑想象中被求婚的场景就和现在一样,她喜欢的人在她身侧,在和她随意的聊天中取出一枚戒指,问她:“嫁吗?”
温岁阑曾经说过,喜欢时景肆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同样,爱上他也不是。
如今,嫁给他自然也不会成为温岁阑恐惧的存在。
虽然相恋的时间尚短,但时景肆给了她冒险的勇气。
不过几秒,温岁阑伸出手:“择好良辰吉日,带你回家见我爸妈呀,时景肆。”
她的手指白皙纤细,却和时景肆手中的戒指圈围极其的匹配。
戒指戴上无名指的瞬间,时景肆却没松开手,而是扣着温岁阑的后脑贪婪的吻她。
恍惚中,温岁阑脑海中出现第一次见面的时景肆,很凶。
那是一种睥睨众生,长期站在高位之人无形中练就的凶戾。
所以温岁阑一眼便知道这个男人她招惹不起。
后来,她不但招惹了,还得他满心的偏宠。
温岁阑有时候不明白时景肆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她也曾经问过时景肆,但却没有得到答案。
后来温岁阑没有再问,却在心底下定决心,时景肆有多爱她,她就还他多少爱。
他们的关系里,无论是她还是时景肆,都不要成为那个输家。
*
时景肆回国之后闲了下来,反倒是温岁阑一边要忙学校的事,一边要对付闻家的事,因此两边跑忙得脚不沾地。
一连几日,都没能好好抱一抱温岁阑的时景肆终于忍不住了。
在闻家的事收尾,温岁阑和夏霜凝等人开庆功会的时候,时景肆直接开着车到会所抓人。
他进包厢的时候,温岁阑刚喝下夏霜凝敬的酒。
时景肆一出现,包厢里的人就纷纷自觉的起身打招呼。
然而男人看都没看他们,只定定的盯着坐在主位的醉猫。
“温-岁-阑。”他一顿一顿的喊她名字,声音里带着压制的怒意。
被点到名字的人猛的抬眸看向门口,看到是时景肆时立刻松了一口气,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庆幸。
她拍拍心口:“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被导师点名。”
时景肆听到这话冷下脸,所以,醉到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然后,还不等他动怒,刚刚还一脸庆幸的人却跌跌撞撞的朝他小跑着冲了过来。
看到挡在她面前的茶几和沙发,时景肆心中一紧,生怕这小祖宗摔了赶紧上前将人扶住。
被他抱在怀中的瞬间,温岁阑扬起脑袋,黑白分明的眸子弯成月牙。
“时景肆,原来是你呀。”说完,她踮脚在时景肆皱着的眉心亲了一口:“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不放心我呀。”
因为害羞,温岁阑甚少有这样当着外人的面和他亲近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