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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夏霜凝这能忍?
但是想到自己在确定要和迟淮分开的情况下,依旧用了一年的时间去戒断。
期间她看着迟淮为了赴江慕烟的约一次次对她撒谎,然后用一个谎言去诠释另一个谎言,明明最讨厌别人说谎的她也没有做什么。
貌似,她也挺能忍的。
看着她震惊不解的表情,娄霆眼中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笑:
“夏霜凝既然说是闻臣让她来找你,那就代表闻臣可能对你有想法。所以,你离他们俩都远点。”
“这……”温岁阑一言难尽的皱眉:“夏总应该不知道闻少的心思吧?”
娄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反问:“你说呢?”
温岁阑:“……”这不好说。
她一时之间竟然消化不了这个八卦。
半晌,温岁阑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句话:“闻臣没那个胆子撬时景肆墙角。”
娄霆刚才没想到这点,现在听温岁阑主动提起,眼中笑意却在瞬间消散。
他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
“温岁阑,你和时总到底怎么回事?”
温岁阑在Z市长大,他存着一丝庆幸,在觉得她或许并不知道时景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问出这个问题。
然而,温岁阑却回他:“他在追我,而我对他也有一点心动。”
“所以,我们算是在互相观察,彼此磨合中。”
这意思便是她对时景肆是有感觉的。
她承认得干脆利落,直截了当。
因为温岁阑把娄霆当朋友。
而她对时景肆的态度决定了娄霆他们会如何对待时景肆。
如果她否认了对时景肆的心动,或许娄霆他们会因为时景肆的身份对他存有畏惧,但绝不会把他当成温岁阑喜欢的人那般尊重。
在温岁阑确定自己对时景肆有感觉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在朋友主动问起时,还否认自己对他的感觉。
听到温岁阑的回答,娄霆心往下一沉,只觉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
他将手中盛着小蛋糕的盘子塞回温岁阑手里,气得有几分咬牙切齿。
“你知道时景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温岁阑下意识的接过蛋糕,眨眨眼,回:“知道啊,外界不是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吗?”
什么阴险毒辣,六亲不认,手段残忍……
听着她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娄霆压低了声音强调:“那不是传言!”
他盯着温岁阑的眼睛:“时家的人全都或直接间接的死在他手里。温岁阑,那不是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