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走向驾驶位,对上迟淮紧盯着这边的视线时,男人邪肆的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才不疾不徐的上车,踩下油门。
迟淮狼狈的往前迈了一步,可留给他的只有一道疾驰而去的影子。
很快,校门口的迟淮消失在视线内。
时景肆将车转进一个小巷子,停稳之后这才下车坐进了后排。
温岁阑睨着他:“干嘛?”
“是我惹你了。”时景肆说,不是询问,而是陈述的语气,他不解的问:“什么时候?”
温岁阑看着他,不肯说话。
时景肆补充道:“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的?温岁岁,给个提示吧。”
就算要哄人,也得让他知道他什么时候做错的事吧?
温岁阑真的很不想理时景肆,可看着他这样,他又有些心软。
不,不行!
广大网友说了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但是……就算是死刑,也该让死刑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吧?
可时景肆只是没主动给自己发消息而已,这也能算犯错吗?
若是说出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很矫情?
温岁阑纠结的想了一大堆,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从时景肆脸上移开视线,“没有。”
是她矫情。
忽然意识到是自己胡思乱想,还迁怒人的温岁阑有些心虚,所以连理直气壮的和时景肆对视都做不到。
然而,时景肆却不想将这件事就此揭过。
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就像一根不小心刺进肉里的刺,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那根刺会在肉里发炎溃烂最后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忽然抬手抓住温岁阑的肩膀,力度不大,但是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有些吓人。
温岁阑不得不和他幽深的眸子对上,她有些紧张的问:“干,干嘛?”
“温岁岁,不说我就亲你了。”他笑得有些危险:“你应该清楚我想那么做很久了。”
温岁阑:“……”
听着时景肆的这番话,她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抗拒,甚至连目光都不由自主落在时景肆的唇瓣。
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干嘛,温岁阑立刻就自己移开了视线。
她红着脸,“对不起。”
很小的一声,但时景肆听清楚了。
他当即有些错愕的笑出了声:“祖宗,不是我做错了吗?你道什么歉。”
“是我自己想太多。”温岁阑挣开时景肆握着她肩膀的手,低着脑袋自我反省:
“昨天没收到你的消息,所以自己生闷气,但我刚刚想清楚了,下次这种情况我不会生气了。”
“什么叫做下次这种情况你不会生气了?”时景肆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