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闻臣?”夏霜凝是闻臣的未婚妻吧?
“他不知道。”或者说,除了时景肆没人查到夏霜凝和黎洛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有点复杂啊。”温岁阑感慨,上次在会所,她就感觉闻臣和夏霜凝之间相处的感觉有点怪,因为夏霜凝看起来压根不像是有多爱闻臣的样子。
但是无论是闻臣,还是其他人都认为夏霜凝爱惨了闻臣。
所以,温岁阑才觉得怪异。
但现在看来,两人是各玩各的。
不,从某种角度来说闻臣更惨一点,毕竟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头上已经戴了绿帽子。
“闻臣玩得太疯,夏霜凝能忍他一次两次,却忍不了一辈子。”时景肆替她解惑:
“所以,他们决裂是必然的。”
但夏霜凝是闻家的童养媳,要想安然无恙的离开闻家,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因此,她需要借助外力才能逃离现在的生活。
不用时景肆继续说,温岁阑就明白了夏霜凝和黎洛在一起的原因。
一个是没有自由的童养媳,一个是不受宠的私生子,两人境遇相似,是最容易产生共鸣。
而且,极具野心的两人产生共鸣,无论任何一方得势,对另外的一人来说都是助力。
一旦抓住机会,他们便会不遗余力的反扑,将困住他们的牢笼撕碎。
温岁阑思索着,却依旧觉得不对。
她问时景肆:“我没记错的话,闻臣和夏霜凝的婚事好像定在了年关。那黎洛要看着夏霜凝嫁给闻臣吗?”
现在算起来,不过五个月的时间,黎洛和夏霜凝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改变不了他们现在的境地。
“他不愿意,夏霜凝也不愿意。”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目的地,时景肆拿着驱虫喷雾给温岁阑抹露出来的肌肤。
同时缓声同她解释:“所以,他们还会打其他人的主意。”
“比如你。”
“比如我?”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这三个字。
温岁阑沉思着:“他们不会把我当傻子吧?”
“不会。”时景肆捏捏她皱着的脸,将人带到秋千旁。
“他们大概会和你做交易。”
“交易嘛?”温岁阑抓着秋千绳,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利益动人心,如果让我获得的利益足够丰厚,那陪他们做一场局也不是不行。”
“鼎世已经做好为温小姐鞍前马后的准备。”时景肆毫无立场的附和。
温岁阑若想插手黎洛和夏霜凝之间的事,那么鼎世就是她手里最锋利的刀。
黎洛和夏霜凝盯上温岁阑,说到底是因为她既是谢家的小公主,又是时景肆的心上人。
温岁阑现今的地位,无人能比。
毕竟没人和她一样,一人便拿捏金字塔最顶端的两大顶级豪门掌权人。
听着时景肆的这话,温岁阑狐疑的看着他:“你上次故意将京郊的项目指定交给黎洛,就是为了让黎洛知道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