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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从小一起的长大的情分,如今淮哥还因为找她挨了家法,背上都没一块好肉,我们看着都心疼,结果人家还不知道在哪逍遥自在。”
“或许江家的人说得对,江岁阑就是个冷心冷肺的,捂不热……”
“别说这些废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让淮哥吃点东西。”席律打断他们的话,御厨是江岁阑最爱来吃东西的地方。
迟淮常陪着她来,一来二去的也喜欢上了这里的菜色。
希望买回去迟淮能看在江岁阑的面子上多少吃点吧,否则席律真的怕他把自己饿死。
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江岁阑抓着时景肆衣领的手却没有放开。
她站在他怀中,低着头,眼睛耷拉着,又变成了那死气沉沉的模样。
时景肆眸光冷了几分,强硬的捏着江岁阑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
许是他的眼神有些凶,江岁阑心里的难受忽然顿了一下,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在我怀里为其他的男人难过合适吗?我花了半天时间哄你,出来你就露出这副鬼样子给谁看?丑不丑!”
“不丑。”江岁阑拍开他的手,他的力气有些大,捏得她骨头疼。
美女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明明很丑。”时景肆大掌恶狠狠的按在她脑袋上,逼着她向出口走。
江岁阑挣扎了一下,反抗无效,只好咬牙切齿的狡辩:“我又不是明明!”
“哦。”他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后冷笑:“你也丑!”
“时景肆,你瞎吧?”她可是校花,懂不懂校花的含金量。
“没你瞎。”什么样的东西都看得上,不是瞎是什么?
“你才瞎。”
“医生没下诊断,你说的不算。”
“那我也没医生下诊断。”
“胡说,我记得你看过兽医。”
“你好烦!”
两人一路斗着嘴离开,江岁阑气得好几次炸毛。
但好歹注意力又完全被转移,时景肆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回家。”
江岁阑眼睛一酸,“嗯”了声。
只要是温暖的,哪怕只是暂住,也算是家吧。
“律哥,你看什么?”看见席律忽然停住不走了,和他一起来的人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席律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没什么。”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席律敢肯定自己看到的人是江岁阑,哪怕那只有一个背影。
他让跟着来的人去点菜,自己则转身去了另一个地方。
三天的时间眨眼就到。
江慕烟一大早就约了圈子里公子小姐来了江家,表面上都是来赴江慕烟的约,可心底都在暗搓搓的等着看江岁阑失魂落魄的模样。
昔日高高在上,人人赞颂的江家小姐从此一无所有,多跌宕起伏的一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