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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阑感受着他的情绪,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沉默的走进电梯,但是电梯并没有停在温岁阑定的楼层。
时景肆解释:“那层楼人太多,住这安静。”
温岁阑觉得自己又占时景肆便宜,可这样的好意不能拒绝。
就算时景肆没有追她,他们也是朋友。
对他来说一句话的事,自己若是拒绝得太强硬反而是辜负。
温岁阑想着,心安理得的跟着时景肆走到房间。
这一层楼就两个房间,房门斜对着,看样子似乎一个房间就站了半层楼的样子。
时景肆顺手将密码改成温岁阑的生日,然后开门给她进去。
“先住着,不习惯的话告诉我。房门密码已经改成你生日了。”
“你知道我生日?”温岁阑意外的问,他没和时景肆说过她的生日。
时景肆自然无比的把行李箱给她提到衣帽间:“那天你拿户口本给我的时候看到了,12月30号,很好记。”
“这样啊,时总记性真好。”温岁阑夸着,倒是没想到那天时景肆就记住了她的出生日期,不过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12月30号可能也不是她的生日。
她小尾巴似的跟在时景肆身后走出衣帽间,但见他好像还不打算离开,有些疑惑的问:“你不忙吗?”
去了Z市那么久,这边应该有事等着他处理吧。
“还有事,不急。”
温岁阑脸上的伤还没处理,他不可能现在就走。
他话刚说完,门前就来了人。
温岁阑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和几个提着保温盒的人走了进来。
时景肆:“吃的先放在餐桌,你们晚点来收拾就行。”
“是。”提着保温盒的几人把东西放下就退了下去。
剩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到时景肆面前,“时总,您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时景肆拉着温岁阑走到沙发上坐下:“给她看一下脸。”
“明白。”沈翊随即看向还懵着的温岁阑。
问答过后,确认温岁阑脸上的情况并不严重,沈翊留了一支药膏,说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时景肆此番稍微放下心来,但心里还内疚着。
他拿着棉签给温岁阑抹药,期间脸一直绷着,不知道的还以为疼的人是他。
若说之前温岁阑还有一点不开心,那么现在这点不开心都没有了。
时景肆已经考虑得很到位了,犯的错也在全力弥补,没什么好再责怪的。
抹完药,伤处沁着凉意,火辣的痛感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