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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敢来找你,我就上了她。我还没有搞过同性恋呢。”黄耀邪笑,“应该比你以前还骚。”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绝望,愤怒,刺痛。
“妈的贱人……”骂声被突然中止。
热,腥,黏。
就像我们曾经热烈纠缠的爱。
也像我们现在狼狈残破的婚姻。
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捡不起来,无法再拼回曾经的圆满。
小云抬手,擦去脸上的汗,与泪。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都是那么的苦,那么的咸,那么的新鲜。
一道血痕蹭印在她的脸,把她本就姣好的面容,衬托得更艳丽了。
她本来就很年轻。才二十五岁,本就应该像一朵花似的,娇嫩,明艳。
而不是玻璃瓶里的大花酢浆草。
被折断困住后枯萎。
“噗,”地一声,高跟鞋从黄耀的体内抽离,血从黑漆漆的□□里潺潺流出,生命也争先恐后从这具臭不可闻的身体里离开。
小云又一次哭了。
抱着尚在挣扎喘气的黄耀,嚎啕大哭。
如葵与福福离开这栋三层之高的豪华别墅时,还能听到小云的哭声。
一人一猫沉默地走在路上,离那栋房子越来越远。
走到小区的大门口时,如葵叹出了那口憋闷许久的浊气。
“再见到九娘,我该怎么跟她说哟。”
有一个许久未打开的抽屉,里面放着几部早就被时代淘汰掉的手机。
一只冰冷的血手,打开了这个抽屉,拿出其中一部手机。
幸好匹配的充电器还在,连着线,充上电。
她按下了开机键。
古早而令人怀念的开机乐声响起,时光隔着好几年,又跟她说了一声你好,好久不见。
所有的数据都在。
短信,□□聊天记录,照片,视频,都安稳地躺在手机里。
她已经很久没用□□了,换了新手机后,更是再也没有下载过这个软件。
平时联系家人客户,孩子老师,都是用的微信。
她最后一次用□□,就是在这部手机上。因此有好多旧友给她发的消息,其实她都错过了。
她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