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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抬起又放下,向来深谙语言艺术的铂金贵族突然拙嘴笨舌起来,以往那么哄情人手到擒来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犹犹豫豫的数次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直到东方要转身离开。
“别走!”见那人又有要离开的动作,卢修斯一下子上前一步把那沉默的人儿紧紧拥在怀里,“Sorry,I’msosorry。”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一遍遍的在东方耳边喃昵着道歉的话,感受着怀中这具娇小的身子,他还在我的怀里……东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背后拥着他的高大男人一遍遍的道歉。好半晌,当卢修斯的情绪渐渐平复之后,就听到怀里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为什么?”知道这是给他机会解释,卢修斯也不敢再做什么修饰隐瞒一股脑的把自己的犹豫、矛盾和将错就错之下的错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许多年,卢修斯发誓那是他在七岁之后最诚实的一次了,然后在他的宝贝老婆质疑他现在不诚实的时候又赶紧发誓,我现在只对老婆诚实……
听了卢修斯的解释,东方的心情也好多了,原来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糟糕。座位上位者,他自然是明白卢修斯这种心理的,只是要是在别人身上自然能够轻易原谅,但是痛在自己心上,却不是那么轻易可擦去的……
见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卢修斯有些焦急,手臂不由得紧了紧,却没想到这样就得到了回应,那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交握在他身前的大手,微凉的温度却让卢修斯一下子松了口气。直起身子,把怀里背对着他的人儿转了过来,一看他的神情,卢修斯微微提起了嘴角,果然还是有点别扭啊,“还有什么不高兴的,都发出来,别憋着,我不想我们之间再有什么问题,那会让我们越走越远的……”感到怀里的人有些轻微的颤抖,然后手臂上一痛,低头看去,那小人咬的好凶。卢修斯也不吱声,除了一开始的闷哼,就是让他咬着。直到感到了腥味,东方才松了嘴,那人的小臂上已经是两排渗血的牙印了。看着血印子,又有些心疼的伸出小舌舔了舔,立刻的,就感到抱着他的手臂一下子收紧了,小臂上的肌肉绷紧了让刚刚被舔舐掉的血液又渗了出来,不过现在东方已经没有心思去舔了,因为他感到了小腹处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给顶着了……经历过人事东方自然知道那个不会是卢修斯的魔杖,只是这个家伙是不是太……不过心里又隐隐得意自己对他的吸引力,绯红着脸抬头瞪了他一眼。卢修斯本来对于自己的生理反应很是尴尬,毕竟再怎么新欢怀里的人儿身体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难道他真的恋童到这种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已经可以预见的,如果被西弗勒斯知道了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的毒液毒死。但是在看到东方绯红的小脸,风情万种的瞪视之后,以上的种种的思虑都被抛之脑后了,低下头,对着那诱惑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略微急切但又不失温柔的撬开贝齿,吮吸那人口中的蜜液,对方生涩的回应让卢修斯无比的满意和愉悦,勾动着小舌一起起舞,一丝银丝顺着唇角滑下马上被轻柔的拭去了。锁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似乎想要把东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抵在东方小腹的火热也越来越硬,怀里的人儿还不会换气,卢修斯每每坏心的把他憋到喘不过气才渡一口气过去,然后继续热烈的纠缠,直到觉得再继续下去就有某种危险的时候卢修斯才放过了那已经明显红肿的唇瓣。
唇上刺痛的感觉提醒着东方现在‘危险’的情势,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脱离某人的怀抱,却被勒的更紧,“放开。”直到男人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刺激他了,东方没有进一步挣扎。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扭动,哦,梅林啊,一手用劲把怀里的小人儿压的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卢修斯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声音也比平时暗哑了很多,“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都这样了,东方也只好红着脸和他紧紧贴着依偎了一会儿,当感到抱着他的手臂终于放松了下来,起伏的胸膛也逐渐恢复平缓了之后就听到头顶传来卢修斯轻笑的调笑,“放心吧,我不会让我们的第一次在别人的地方发生的……”
这句轻佻的话成功的让东方变成了红苹果,还是熟过掉的那种。手下一使劲睁开了卢修斯的环抱,也不再看卢修斯的表情就自顾自的冲出了西弗勒斯的寝室。出了寝室才想起这外面还有两个人呢,恼怒的转身跨进壁炉,一眨从霍格沃兹消失了。西弗勒斯和雪千寻转头看向本场戏的另一个当事人,那人正一派优雅自得的靠在西弗勒斯的房门上,笑得好生灿烂。雪千寻的神色愈发黯然,不过还是低着头跟着跨进了壁炉。
“好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快点带着你那猥琐的、淫荡的笑容从我的办公室消失!我的寝室也不是用来给你发情的地方!”一看刚才那位红肿的双唇就知道卢修斯干了什么,“你这个有恋童癖的家伙!”一句话成功让刚刚还笑得春风得意的铂金贵族黑了脸……西弗勒斯的毒舌还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
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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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回到了庄园抬头就看见管家朝他走来,向前一步,但唇上的刺痛提醒了他,转身一提气飞身离开,待管家走过来的时候只能听到空气中回响着东方留下的命令,“去召集各分部的管理,半个小时之后本座要所有人看到所有改到的人都在大殿!”克莱恩管家有些不解,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他并不质疑主人的任何命令,朝东方离开的方向微微前倾上身表示尊敬,刚回身就看到雪千寻面色苍白的从壁炉里出来,克莱恩管家心头一动,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过他仍然遵守本分的和雪千寻打了个招呼后告退离去,也在意雪千寻有没有回应。他看雪千寻的这种脸色,联想起东方刚刚的召集令,就知道这位教主的近身侍女肯定是做了什么冒犯了的事情,以主人的脾气,估计她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了,不过他很奇怪,这位和主人一样来自东方的侍女比他们任何一个人跟着主人的时间都要早,该是比所有人都要明白这位主人的性格啊,看她平时对主人恭敬有加、处处以主人为先的样子并不像是会做出冒犯主人的事情的人啊,不过这些疑问克莱恩都埋在了心里,一个合格的管家不该过问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