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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放弃,就觉得生路在前面,可咬牙走下去,永远都看得到摸不着。
唐宁感慨这些人也是命大,要不是闯进耳室,怎么跑也跑不出阴兵的刀。
眼前恍惚了下,所有东西都变了颜色,林珊珊腾的跳起来,看向灯盏。
火光居然发着幽绿色的光,对面墙上……光秃秃的,没有影子,她喉咙像是被掐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内脏里跟被塞了根蜡烛一样,火烧火燎的。
徐乔乔攥紧背包,看向耳室中间,薄棺咔嚓咔嚓,从底部开裂,锁链嗡嗡争鸣,有恶臭的鲜血汩汩冒出,眨眼间就污染了符咒。
咚!棺材板被从里推开条缝。
孟楠溪掏出符咒,另一只手将唐宁拎起来,往前推了一把:“快,接着封。”
唐宁复杂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时机不合适,非狠狠骂人不可,深吸了口气,咬牙道:“符不是乱画的,要消耗本源的。”
到了爷爷那个级别,自然可以借用法器弥补,她不行啊:“行行好,我现在得有40度,再画就熟了。”
况且也没血了,唐宁晃了晃手腕,包扎的白布血迹斑斑。
讲解员听的一知半解,主动问:“有什么能用到我们的?借用力气,或者血都行。”
她还拉上寸头男:“两个门外都有阴兵和虫子守着,出不去,另找出路需要时间,我们几个的血,维持在能动的范畴,可以坚持四次。”
寸头男想摇头,他不乐意啊,放血死不了,但影响行动力,之后怎么办?
再说了,他信不过林珊珊她们,真遇到危险,还得靠自己逃。
可脑袋摇到一半,就对上孟楠溪似笑非笑的冷脸,看看晃动的匕首,又看了看关闭的石门,大有他敢拒绝,就直接扔人的意思。
寸头男怂了:“都,都是一起的,我没问题。”
话说的敞亮,手却推开讲解员,往后退了半步,放血可以,他得排在最后。
这也是男人?把他弄进来干吗的?唐宁嫌弃的明明白白,倒是没搭理他,直接冲讲解员伸手:“这队人的资料,你有吧,生辰八字。”
讲解员把资料本翻到寸头男的一页,这人叫陈海洋,是个出租车司机,在去年的时候撞到了别人,自己却跟着昏迷了。
医生检查不出原因,只能归咎于太过紧张,昏迷了三个月才醒。
唐宁看的眉头紧皱,跟孟楠溪的情况太像了,而且也是去年。
这都三个了,全是在去年陷入濒死,虽然不是同一天,可都是在古墓现世的同月,更是在彻底开挖之后苏醒。
这要说没点什么关系,狗都不信,薄棺开裂速度明显加快,咔咔声已经眼神到了盖板。
缝隙处,伸出一只青白的手,很细!
唐宁顾不上其他,飞快翻到最后,八阴俱全,比她还要邪性的生辰八字,最适合封印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