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休想拿他做调剂品。
她的双唇被他吻的红肿,立刻就不敢再造次,双手推着他,要离他远远的。
薄司寒反而更不愿意撒手,把小腰掐的死死的,反正是她要撩火,他就得让她尝尝不计后果的代价。
“好了好了,疼!”她好不容易才从他的呼吸里喘口气。
薄司寒大手隔着裙子肆虐地揉捏,不解气的说:“不疼不长记性!”
她皱起眉头叫疼。
薄司寒手上力道加重至深,仿佛是想透过她,触摸到她的心跳。
然而,再倔强的抵抗,也禁不住男人的死命折腾。
语鹿疼的呜咽的快哭出来,也让薄司寒乱了心。
音箱的音乐已经换了好几首,他骤然松开她,语鹿整个人像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是汗,虚脱无力。
清冷的光影打到薄司寒脸上,他沉在阴影里,像个白玉雕像,她被他的身影所笼罩。
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手往后一探,隔着衬衫却摸到了他的背。
“你这个人,是真的有点病态。”语鹿喃喃的说。
“你还有什么事,压在心里不想跟我说?”
回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语鹿也知道自己今天的一切行为都变的不像自己。
在接到妈妈电话的一瞬间,听到舅舅出事。
这种时候,明明该第一时间跟何子帆打电话确认。
她却十分怯懦。
害怕电话那头,再次响起的是许轻轻的声音。
到那时候,不管许轻轻说何子帆是在床上还是在洗澡,都足够让她崩溃好几次。
哪怕后来她第一时间去哭着找薄司寒求助。
泪眼婆娑、心急如焚的述说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脑海里依然有一块小小的空白之地。
那块空白之地不断地上演着何子帆与许轻轻在一起的画面。
她就这样分裂出了两个自我。
一个还是看上去无比正常的她,另一个是对何子帆剩下无尽的猜忌的她,这猜忌让她魂不守舍,让她走到哪里都想不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语鹿只是太难受了。
如果不找些自毁的动作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的大脑里就会不断闪现那个画面。
“不想说,就不说。”
薄司寒揉了揉她的头,动作很温柔。
语鹿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我可能真的需要睡上一觉。”
薄司寒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起来放到铁灰色的真皮沙发上,没有再搂搂抱抱,只是声控空调调到了最舒适的26摄氏度。
他又进卧室拿出一张极薄的羊绒毯,盖在她身上。
然后靠着沙发,点了一部电影,声线清晰又懒散道:“陪我看会儿电影,你困了就直接睡。”
那是一部最新上映的人物传记。
出现的人名和术语都很多,画面时而黑白,时而彩色,没有完整且紧张的剧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