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大胆又探究的看着她,又低了些头,眼眸深邃浓稠,眼底最深处有一丝强烈的进攻性一闪而过。
他莞尔一笑,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可你跟她还是不一样。”
“我只想把你关在我心里。”
兴许是刚才跟叶珊聊了许多,语鹿原本就有些微动摇。
此时,薄司寒的语气直穿过语鹿心里的防御屏障。
他的这个“不一样”,让她实在有些无力招架。
好像是吧,她感觉的到,他对她是不一样的。
可那种感觉如此复杂,又有点沉重。
她可能不太会表达,而且还有点恐惧。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把自己关在门窗紧闭的屋子,薄司寒在门外来来去去的敲门。
如果他一直敲,一直敲。
她会习惯敲门声。
也可能,会忍不住去开门。
残存的理智让她避开他想要对视的目光,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些场面话,都是关于这场满月礼的,关于薄五一的。
聊得根本说不上投机。
薄司寒还是想试探。
语鹿察觉到他的用心,戒备心渐渐提了起来。
于是,两个人都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
还没说两句,他又被人叫走,薄司寒漆黑的眸子盯了她两秒。
然后说,我一会儿再过来。
等他前脚刚走,语鹿紧绷的神经松了些,唉声叹气。
被这人眼神捕捉到时,既像在考试,又像在上刑,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漏出马脚,激起他更剧烈的进攻。
薄五一上午被拎出来展示了一会儿,精神头很足,一直被保姆抱在手里,两只眼珠子滴滴咕咕的转,四处看。
语鹿看时间差不多了,薄五一该喝了奶去睡会儿。
便走到保姆身边,把五一接过来。
抱在手里还没掂两下,刚才跟她呛声的贵妇人中的一个,竟带着自己的丈夫,趾高气扬的走到语鹿面前,把她拦了下来。
“老公,就是她,刚才就是这个女人骂我。”
语鹿瞬间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也是一副有头有脸的精英人士。
看了语鹿一眼,竟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吼了过来。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从没见到过你?你有邀请函吗?”
语鹿一手抬着五一的头,一手抱着他的腰,边哄他一边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没有邀请函。”
“你没有邀请函是怎么混进来的?”
那男人原本还不确定这女人是不是寰宇的员工,只是看着她年纪轻,猜想就算是寰宇或者天晟的员工,应该都是级别很低的底层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