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前脚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的东西全扔了。
反正,苏语鹿永远都是这么满不在乎。
他伸手从她手里接过衣服,准备去洗澡。
她拽着衣服不放手:“我真的赔给你。”
便见他勾了勾唇,挺不屑的口吻:“就你那点薪水。”还不够他一件衣服的零头。
语鹿被他挑衅的眼神气到了,嘀嘀咕咕:“少瞧不起人了,我从来不欠人。”
两人正说着,卧室里传来小宴哭哭唧唧哼哼声。
“妈妈,我要尿尿。”
薄司寒挑眉,给她递了个眼色,还不快去。
她没说话,掉头就走,边走边说:“东西你随便用,我去给他提个尿。”
他点头。
等语鹿把小的那个照顾好,再回过头来,没听到卫生间里有水声,也没看到薄司寒人。
走过去一看,那人竟然靠着门坐在地上睡着了。
“……”
翌日薄司寒是在沙发上醒过来的,身上盖着被子,回觉过来大概是在沙发上度过了一夜。
他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眼尾狎昵地眯起的薄司寒还带着些起床气,眼角余光瞄到自己叠好放在另一个单座沙发上的。
抬起手臂,开始起床的第二步流程换衣服。
语鹿正在卫生间里刷牙,听到动静,牙刷还塞在嘴里。
她探出一半身子。
正好看到他白色的t恤卷到脖子上,遮住整个面孔和头部,只露出半个下巴。
脖子以下腰身以上裸着。
因为窗外照进来的浅浅晨光,皮肤表面有一层金属质感的亮光,显得肌肉很是结实。
反正无聊,就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八块。
她心理有点纳闷,他平日里那么忙,又是工作狂又是跟她抢小孩,到底哪里来的时间锻炼身体?
薄司寒换好衣服后也走到卫生间。
语鹿把准备好的洗漱用品拿给他,他没说什么,站在镜子面前开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