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薄司寒的确给了小宴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名叫底气的东西。
这时他第一次体会到有爸爸撑腰的感觉。
车子摇摇晃晃,跑了一天的薄启宴在语鹿怀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薄司寒把小宴从语鹿怀里接过来,抱在臂弯里。
又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肩膀。
“靠会儿?”
语鹿点点头,靠了过去。
刚靠过去,薄司寒便用手指勾着她细软的发丝,绕着指尖绕了一圈儿,然后散开,然后又绕上手指。
她软薄的耳朵就藏在黑色的发丝中,像一朵小茉莉。
“今天去麓湖住好吗?”
“嗯。”
“你家公寓安保不健全,暂时先住麓湖。过两天,我找人到你家看看。”
她点点头。
手臂绕过薄司寒的手臂,手指钻进他手心里,轻轻勾住他的手指。
“那我可以住多久?”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正要缩回手,就被薄司寒修长的手指穿过指缝勾勾缠缠的攥紧了。
他的手掌是温热的,包裹着她的手,而后,她感觉到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相亲
今天也累了一天,回到麓湖小宴也还没醒,便把他放到沙发上。
语鹿先去二楼浴室洗了个澡。
然后看到薄司寒正坐在底楼,一边看孩子,一边拿着平板处理公事。
他看到她哈欠连连,便叫她先去二楼睡会儿,反正他看着小宴,不会有什么事。
“你都不累的吗?”
“累啊。”薄司寒挑了挑眉。
“那你不睡会儿?”
他合上平板盖页,笑的有些坏,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下巴:“你这么说,我权当你是在邀请我与你同睡。”
“我先去睡了。”她立马就跑了。
那天是很平淡的一天。
在那天以后得很多天,都像这样平淡、平凡、平静。
语鹿和小宴大大方方的住回麓湖,薄司寒没有一句不高兴。
他们相处开始变的和谐,愉快,但他跟语鹿的关系似乎也只止步在这一步。
他会跟她开不着调的玩笑,偶尔也会动手动脚,明目张胆的调戏。
但再进一步就没有了。
他也没有主动提复婚,和好之类的事。
三个人就像同居的室友,分别住在不同的三间房间。
不过语鹿对这些细节并不在意,她是这样也可以,那样也行。
反正跟薄司寒结婚了还不如离婚了好相处,那大可不必再提。
薄司寒也是一样的态度,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状态,反正语鹿没有主动再向他进一步,他也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