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门,就看到叶晨撑着身子从地上坐上,靠在头揉着额头,整个都些缓过。
靳泽走上前,靠在一旁书桌前,淡然看着他,“醒了?”
叶晨头昏脑涨从醉酒中清醒,听到靳泽声音,瞬间吓了一跳,“你在?”
听到话,靳泽恨得一拐杖过去,“你说在?”
昨晚他抱他大一把鼻涕一把泪,他现在竟然问他白痴问题。
叶晨疑惑揉着额头,努力忆昨晚上一幕。
他一个心好,喝了好多酒…,他听到敲门声,以林心染了,去开门,结果靳泽…他让靳泽陪他喝酒……
…
他抬眸看向靳泽,见他神抖擞,丝毫醉酒痕迹,由脱口道:“你也太厚道了,让你陪喝酒,你竟然把灌醉了…”
他完全想起面事。
从他头痛欲裂状态猜测一定靳泽灌醉了他。
靳泽脸狠狠了,亏他担心他想开,结果,他一醒就给他扣屎盆子。
他真白担心了!
“你真贵多忘事,昨天就把你要死活样子给录下。”
要死活?
叶晨拍了拍头,脑子里忽然闪现他抱着他哭着求他走画面。
他昨天,把靳泽当成林心染了!
丢脸,丢脸死了!
撇了靳泽,他打死承认道:“谁要死活了?”
“要死活最好,一个大男,别整女就活下去一样。”
靳泽安慰,叶晨听,撇了他一,“你觉得你最资格说话,当初温暖离开时候,谁天天要死活?”
靳泽跟他计较,盯着他淡然自若:“所以,你承认你要死活了?”
叶晨一时噎。
靳泽见他心跟他抬杠,也懒得和他多说,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扔给他,毫客气交代:“过两天就要去国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公司事,就全权交给你打理了…”
“公司?你什时候又开公司了?”
叶晨拿起掉落在上名片看了,瞬间大跌镜,“你什时候对文学领域兴趣了?”
“看你在家也闲事,今天就去公司报道,那边打好招呼。”
靳泽理会他吃惊,交代完,就撑起拐杖往出走。
“答应呢。”
“那边一个信得过都,交给别放心。”
工作可以让忘掉一切烦恼,靳泽让他去公司,想他天天在家里借酒浇愁。
叶晨跟了他那久,又会知道他用意?
他特别感激,感激他做出那样事,他依旧把他当兄弟。
如今,他唯一拥,便也只个兄弟了…
叶晨将名片收进了口袋,朝他洒脱一笑,“行,看在条命你救份上,就勉其难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