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疏予神情满是嘲讽,裴宴景被他这番话怼的心里堵得慌。
半晌,他突然拿手机给凌疏予开始转账,一直到转账上限才停下。
“待在这里,继续演。”
凌疏予直接就表演了一个变脸,他喜笑颜开,满脸谄媚的说:“得嘞,老奴遵旨。”
“。。。。。”
裴宴景:“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
“不好意思啊,演太监后遗症,还没出戏呢。”
晚上,两人无可避免的躺在了一张床上,凌疏予穿着衣服躺在床一侧,中间像是隔了一条银河。
他侧躺着,只留给裴宴景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山庄一片寂静,月光透过窗户泄进来,卧室里落针可闻,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裴宴景瞥了眼一旁的凌疏予,而后翻身动了一下,只见凌疏予顿时惊慌的抓紧被子挪的更远。
“……”
“我是能吃了你?”
裴晏景都气笑了,他只是动了一下什么都没做,在凌疏予眼里却好像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胆小。”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安全感…”
凌疏予装着可怜,双手裹紧被子给自己裹成了蚕蛹,alpha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周围,带着强烈的存在感。
而裴晏景都没有盖住什么被子,不过他也懒得计较了。
“我不碰你,不用睡的这么远,半夜掉地上了摔的还是你。”
裴晏景没好气的说,他还不至于这么饥渴,既然凌疏予这么排斥自己,他也不会再上赶着靠近。
“没关系,我肉厚,不怕痛。”
“随你。”
裴晏景声音冷淡,凌疏予轻哼一声闭上眼。其实他跟裴晏景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
结婚之后,裴晏景因为讨厌自己都很少回家,更别说跟自己睡在一起了。
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人独守空房,像个丧偶的omega一样在冰冷的房间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妈的想想都气。
凌疏予一抬腿直接卷走了所有被子,冻死他算了。
天气渐渐转冷,凌疏予接的通告也慢慢变多了起来。
但因为都是一些炮灰角色,所以片酬都不高,这样下去离赚够违约金的钱还差的远。
“没有片酬稍微高一点的角色吗?”
凌疏予蹙眉,艾梦斐闻言叹了口气:“我争取了,但一般导演都不敢用你。”
“毕竟你之前也确实太衰了,现在又得了这么差的名声,演哪部戏哪部戏就黄,他们不想惹别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