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耽误我办事儿。”
路荧正火烧身,摆摆手:
“关门了啊。”
说完,路荧摇了摇头,扣上了门。
路邪垂眸,脸色难看至极。
是啊,他站在谁那边了?
“路荧,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想和沈景言睡?”
房间里传出小模特的质问声。
“你一个消息,我就来陪你睡。你就这么对我?”
路邪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叹口气,转身离开了路荧的房门前,又去敲了敲沈景言的房间门,里面还是没回应。
路邪沉郁的皱紧眉头,收住了要踹开房门的念头,转身快步走了。
感觉到昏暗的世界突然亮起了光,沈景言被打扰到的睡眠提出抗议,下意识的想挡住眼睛,感觉到手腕被扣住了。
“……!”
沈景言的大脑里响起了警报器,瞬间就睁开眼睛。
“你聋了?”
路邪压住沈景言的手腕,胡乱的抹了一把他额头前的碎发。
沈景言忙的躲开,垂眸,思考了一会儿,警惕道:
“你怎么进来的?”
路邪坐上床边,拿了酒精棉和医用创口敷贴:
“你就这么处理伤口的?发炎了。”
沈景言抬眸,看路邪一脸没好气,坐起来:
“你来我房间,就是为了这个?这不像你啊。”
路邪顿了下,放开了沈景言的手腕,瞬间不想和他交流了。
涣散的意识重新聚回,沈景言想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笑了下:
“你不会是撬了锁进来的吧?”
说着沈景言动了动手腕:
“真是年度新闻啊。”
路邪才发现沈景言分明浑身是刺,自己这又是贴过来做什么?
路邪冷着脸把敷贴扔一边,决心不再给他好脸色,想起身离开,见着沈景言捋了一把碎发,漫不经心的撕了创口贴。
他淡然的用酒精棉擦拭两下,对自己的皮肉也没爱惜的意思,路邪隐隐头疼:
“你……”
沈景言沉声:
“路总没什么事情就从我的房间里离开。”
说完顿了一下,抬眼对上路邪满是不爽的眼睛,带了点挑衅道:
“我怕路荧误会。”
这话当场激怒了路邪。
“路荧?沈景言,路荧睡人呢,多一眼都没看你。你也没什么值得看的。趁早离开。”
沈景言头疼。
路邪来这里就是撒泼的么?
和这人待在一起,空气都是不友好的,沈景言快速贴上了敷贴,冷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