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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逼作者才会写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剧情!”
她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吐槽完之后,她那小小的眉毛一挑,“呦嘿?”难道是火气上来了,原本留在体内本能的恐惧减少了?
又盯着小小手看半晌,小小的嫩嫩的手仍在微微地颤抖着,无法控制。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恐惧到骨髓里的战栗。
羽霏心情复杂。
这得恐惧到什么地步才留了这么深的后遗症?
想到这里,她弱弱地叹口气,
她试图动了动手。
“嘶!”
胳膊传来的疼痛像针扎一样钻心。
抱着胳膊,她愣了愣,想起什么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好家伙。”真能有人对着这么小的小孩儿痛下这狠手?这是怎么下得去手啊?
狗逼作者实锤了。
她脸色难看,缓缓伸手,轻轻碰触自己的背,那钻心一样的疼痛立马传来,疯狂地刺激着她那个头有点小的大脑。
“……我草。”
羽霏咬着牙,忍过了那可怕的疼痛后,发白的小脸上,额头已经渗出了小小的汗珠。
“得想……嘶!”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她那双水性大眼四下打量一圈,脑袋里除了疼痛,并没有这小原主的任何一点记忆。
扶着边上椭圆机的‘大屁股’,她慢慢直着肩背站起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动作出现大幅度。
那钻心一样的痛苦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想她一个连打屁股针都从来不怵的人,都忍受不了这刺骨钻心一样的疼痛,更别说那样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小孩童?
不知这小小孩儿当时得有多绝望痛苦啊。
“畜生!”
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撑过这样的一年的。
“恶毒女人!”
骂到这里,她眼眶不住地发热,想到罪魁祸首还有另一个,嘴里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狗逼作者!狗东西恶毒女人——!”
嘴里骂骂咧咧,行动却像四肢不调的机器人,走着螃蟹步伐,往门口缓缓移动。
短短的距离,几乎费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好容易来到敞开的门边,已经气喘得像漏气的风箱,小脸比纸还要白。
咬着小米粒一样的牙,羽霏扒拉着门框,借助门框不让自己脱力。
在迈出去之前,留了个心眼,扒着门,进行了短暂而粗糙的观察。
没有人。
确定没有藏人后,这才往书中记忆的方向,狠狠咬着牙快步走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原本咬牙硬撑的脸一下子就垮了,她疼得差点咬破唇才忍下了因刚才急走时拉扯到的刺骨疼痛。
这么难受,这小破身体里,到底受了多少的罪,有多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