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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景雍对这些没兴趣，但那照片却让他有些出神。
到了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真正看过小霏的生母一眼。
当年，那晚的事情，他其实没什么记忆。
后来戚红筝以有孩子为由来闹，他也没正眼看过那女人，事情都交由别人处理。
再后来，她死了，把女儿交给他，他也只看了一眼那张黑白照。
盯着面前的照片，莫名有些熟悉感。
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和小霏有三分相似。
长大后的小霏，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的？
有一瞬间，他感到了迷茫。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小霏是自己女儿的事实的？
是亲自接她回来的那一刻？
是她弱弱的，不情愿地唤他一声爸爸的时候？
还是，她疼得脸色发白，向自己求救却不肯叫他一声爸爸的时候？
“其实……”
夏凌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筝儿从来没想过要让小霏出现在你面前，也不曾想过让她回归羽家。”
她低下眼，目光落在枕在纯白色被褥面手上的屏幕上，拇指腹轻轻地在屏幕上来回，就像在温柔地抚摸着上面的那个人。
“她温婉善良，连说话都小小声的，从来不和人急眼，不管别人做了什么错事，她也能用最大的包容待人。”
“我没有想过，那样美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命不长？”
多么令人动容的姐妹情深。
羽景雍面无表情，“我调查过，戚红筝只有一个同龄闺蜜，那人在她死了之后，还吞了她一笔款。”
夏凌薇：“……”
调查得还挺清楚。
“你当然查不到。”她抬起眼，目光一改平日柔软多情，变得锐利锋芒。
就像当日，她扯下长裙，往腰间一扎，把玩着随身那个小小物件时的飒爽一模一样。
或许，从那日起，她就应该料到了羽景雍一边怀感谢意她的挺身而出，一边却对她起了防备之心。
但那都无所谓了。
夏凌薇按开了屏蔽器。
小小的空间里，一切设备无所遁形。
那小小的手机背面，被分析后出现的新屏幕，上面很清楚的一条档案。
小小的屏幕上，却是庞大的数据在跳动。
“……”好家伙，她连国家内档都敢进！
可当看清其中一个档归人员资料时，他还是愣住了。
或许他想过许多这女人的身份，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
国家内密员。
堪称国家情报收集部门最精锐人员。
上面是一份内密员的详细资历。
右下角那两个[退役]字特别醒目。
待他看仔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