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无殇垂下了眼眸，看着现在杀红了眼的乌如穆，他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失去了自以为是世间唯一的温柔，便对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肆无忌惮。
“因为你在乎她。”他语气淡然的说出了总结的话语。
“你心里有多在乎她，便有多在乎她对你的感情。”洛无殇端着茶杯走向浑身充满了戾气，少了从前的吊儿郎当的乌如穆，他将茶杯递给乌如穆，“这一切，从你喜欢她开始，你便是输家。”
输得毫无尊严，输得彻彻底底，这是爱情里，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妥协。
第八百六十九章身世之谜
第八百六十九章身世之谜
“穆，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些什么，你真的想完完全全失去她吗？”洛无殇见他不肯接茶杯，又开口提醒了一句。
乌如穆垂眸看了一眼洛无殇递过来的茶水，他抬起手，一把将洛无殇递过来的茶水打翻，就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只听茶杯落地发出了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乌如穆冷笑着开口，“你错了，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是吗？”洛无殇看着乌如穆那样痛苦的表情，唇角不由勾勒起了一抹看戏的笑，“好啊，那我们不谈宋芷熙，就谈一谈，你跟皇家之间的渊源。”
“乌如穆，你有想过吗？或许君逸晨是你的兄弟。”
“荒谬！”乌如穆一脸阴冷的反驳，“洛无殇，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现在连他跟君逸晨是兄弟的这些荒谬绝伦的理由都说得出来了？！
“皇家与乌如山庄曾经有过承诺，两者绝不相互进犯，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先皇和老庄主会做下这个决定吗？”洛无殇深意十足的提醒着乌如穆。
乌如穆不以为然的冷冷一笑，“你看我浑身上下那里有一丝皇家的俗气？”
洛无殇挑了挑眉，他居然觉得北渊的皇家俗气？
不过也是，他从小就在乌如山庄长大，被隔绝在山竹里，然后年长了便在外周游，他这个人就是一身的邪气和不羁，那里会看得上皇家的金银财宝，权势地位？
“谷灵儿是你的什么人？”
乌如穆挺直了腰杆，浓密的眉毛拧起，他缓缓的侧目瞪着洛无殇。
洛无殇心里很肯定，他认识谷灵儿这个人，而且关系匪浅。
他虽然有心调查这些事情，但是查到的东西终究有限，乌如山庄虽然是一个江湖帮派，但是实力雄厚，想要查里面那些个核心人物，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我不仅知道这个名字，我甚至知道谷灵儿是毒王谷谷主谷一维的女儿。”洛无殇转身背对着乌如穆，声音悠悠然的继续开口，“当年北渊国的先皇微服私访，曾经遇见过一个江湖侠女，那名女子正巧就是谷灵儿，只是这女子行踪诡秘，先皇微服私访失踪了半月，回来以后也再没有谷灵儿的消息，我查了很久也查不到这个人现在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