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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她问。
“平日里还好,每到冬日会隐隐作痛,再养两年或许会好。”萧起庭握住她的手紧贴在心口,目光切切,“朝朝,跟我回去,好不好?”
云朝不禁笑起来:“跟你回去,你父皇不会把我大卸八块吗?”
“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
这句话,他说得无比肯定,看着她的目光似乎能盈出水光来。
屋内烛火闪烁,隔着层层纱幔,周遭有橙黄的光晕在晃动。云朝深吸口气,好似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一手捏紧了被褥,身体微微前倾,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萧起庭眸光一动,紧紧搂住那纤细的腰身。
褪去了最初的青涩,她比三年前更加妩媚动人,也更加懂得如何撩拨他。仅仅是几番唇齿交融,他身体已起了反应。
寻到她颈后的系带,轻轻一扯,薄雾消散,青山对出。
暮春的雨,淅淅沥沥的,不似夏季那般激烈,抚在身上,凉丝丝的,叫人无比享受这般细腻柔和。
屋外的竹林喝饱了水,发出满足的喟叹,鲜嫩的竹笋迎着雨露破土而出。
须t臾,雨势渐大,水珠从欲开不开的花苞里滴下来,连泥土也变得柔软而芳香了。
在雨露的滋润下,竹笋越发挺拔,急切地突破层层阻碍去探寻更多清凉的甘露。
这场雨下得热烈而畅快,密密麻麻的雨点浇透了每一寸土地,四周仿若弥漫着芳甜的果香。
天,终于亮了起来。
案上的烛火早已熄灭,整个寝房透进来明亮的光。
萧起庭率先从睡梦中醒来,一低头,便望见一张沉静的睡颜,她脸颊红扑扑的,眼尾处似溢着水光。
想起昨夜初沐雨露的娇花恣意盛放的模样,情不自禁扬起了嘴角。
他们终归还了对方一个洞房花烛夜,历尽千帆两心归一,一切都刚刚好。
抬手轻抚绯红的脸颊,怀里的人动了动,越发贴紧了他。他亦是第一次,比想象中更美好,就好比初尝春桃的甜蜜,只一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都是心里描写无任何不良暗示】
直到寅时,才拥着疲累不堪的她沉沉睡去。
而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她只那么轻轻一动,又引得他心猿意马。
萧起庭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内燥火,将手臂从她脖颈下抽出来,下榻穿衣……
云朝醒来时,已过了午时,望着头顶陌生的衾帐,脑子还有些晕,缓了片刻才想起,这是萧起庭的寝房!
揉了揉鬓角坐起来,全身上下酸痛无比,眼眸垂下,这才发现她没穿衣裳。脖颈下好几处印痕不说,心口上竟然还有两排牙印!
“……”这人是属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