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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也想起那件事,问道,“也精于医术?”

他记得写信的是华佗,说是有些心得要与张仲景交流。

张祯:“没错。”

吕布:“还是个官儿?”

他一天多少事儿,令风信司帮着送信也就罢了,哪会关注张仲景是什么人。

但既然能成为刘表的使者,就不会是白身。

张祯:“二伯出自名门,举孝廉入仕。”

历史上,再过三年,张仲景会被任命为长沙太守,位高权重。

但他能在史书上留名,却不是因为官职,而是因为医术。

吕布喝了口酒,笑道,“送信时,他还不是你家亲眷罢?”

一转眼功夫,成了二伯。

张祯:“现在是了。”

你管他以前是不是呢!

吕布:“他是咱们的自己人?”

他真正想说的是这句。

刘表身边若能有个眼线,往后说不定会有大用。

张祯很确定地道,“是自己人。”

顿了一下,“但他并不热衷于仕途,志在救死扶伤。”

搞阴谋诡计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张仲景一个。

还是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吧。

何况,刘表并不算大患,内部倾轧剧烈,不用朝廷出手,最终也会分崩离析。

先让他专心地跟孙策、曹操、袁术相斗,最好斗得各方元气大伤。

吕布听懂了她的意思,笑道:“神悦还真是护着二伯。放心,不牵扯他。”

张祯:“大将军,不是我有私心,是二伯有更重要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撰写医学巨著《伤寒杂病论》,确实比匡扶汉室更重要。

吕布:“好罢,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又问,“你还会有别的亲眷忽然冒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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