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矿一脸无辜:“回?去干吗,打扰人家二?人世界?”
郁书青:“可是……”
后面的话,自?己也说不出?来?了,徐矿现在堂而皇之地过来?和自?己住,是理直气壮的,因为奶奶会搞突然袭击,看两人是不是住在一块儿的小两口,但今天被徐矿按在杂物间亲的那样,他怀疑晚上?回?去会被折腾得起不了床。
因为有时候徐矿下手挺重,弄起来?也格外过分,他俩做的次数按理来?说,也不算特别多,但每次郁书青洗澡的时候,都还?是失神的懵懂状态,俗称就是,被淦傻了。
载有田梦棋和徐先业的车已经驶远,席上?郁书青没喝酒,徐矿倒是兴致不错的样子,主动喝了两杯,所?以这会儿是郁书青坐在驾驶室,而徐矿则在旁边乖乖系安全带,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宝贝开车好酷。”
郁书青踩下油门?:“闭嘴。”
徐矿继续:“你骑摩托车带我的时候,也很?酷,好喜欢,好心动。”
郁书青:“两杯而已,不至于吧?”
徐矿:“你看,你就不信我。”
郁书青:“信你什么?”
徐矿:“信我是秦始皇。”
车厢内静静流淌着轻音乐,气温适宜,没有再?开空调,车窗降下一半,午后的风轻柔地吹拂而入,带来?浅淡的花香。
街上?的桂树开花了。
郁书青的心思被这可爱的香味所?感染,说出?的话就变得没那么有攻击性?,只是淡淡道:“傻狗。”
还?真喝多了?
徐矿倒是坐得很?端正,脊背挺直,神情严肃,还?义正词严地指挥路途:“前面限速,别开太快。”
郁书青:“……”
醉酒的人容易晕车,他虽然不信徐矿真的醉了,但也刻意放慢了速度,这会儿几乎是踩着最低限行驶,哪儿有半点飞驰的影子?秋日的天空蓝得像海,他们在回?家的路上?,伴着桂花的香味,一路向前。
下车后,徐矿的表现就正常许多,进电梯,回?屋,换鞋子,去卫生间洗手,出?来?看见郁书青还?靠在鞋柜那,随手翻看手机屏幕,就挑了下眉梢:“你不换睡衣吗?”
郁书青没抬头:“晚上?还?得去奶奶那。”
哦,今天是郁书青的生日,郁书青是大忙人。
徐矿走过来?,挨着郁书青站了。
郁书青往旁边挪了下。
徐矿也跟着挪。
“不是,”郁书青忍无可忍地推他,“你干什么,突然这么黏糊。”
徐矿把下巴往人家肩膀上?搁:“我想你了呗。”
郁书青:“?”
不是,哥们,他就在旁边站着呢,有啥想的啊。
徐矿咕咕哝哝地继续:“你这人挺没劲的,就不能对你好,对你好了,你就装作看不见,非要对你不好,才能被你在心上?记着,有时候我也挺烦你的,但你说,我是不是贱,我还?挺想……”